悦糖心下意识把被子裹得更紧些,蹙了蹙眉,却没醒,她难得睡得这样好,梦里把若雪抱得更紧一些。
林溪岑关上门,颇为痴迷地盯着她看,她的眉眼在月华下愈发纯净好看,似温养多年的白玉,剔透沉静。
若雪倒是更敏锐些,在他进门的时候便醒来,一双猫眼圆滚滚的,泛着幽蓝的光,盯着林溪岑:“你又来做什么?”
“好若雪,我这么久没见她,想得狠了。”林溪岑下巴上有了淡淡的胡茬,更添几分成熟,他这段时间一边处理宁安城的事情,一边应付着季灵筠,企图揪出她幕后的人。
这两件事让他心力交瘁,好不容易抽出了片刻的时间,能来看看她。
若雪谨慎地看着他,它已经彻底站在了悦糖心这边。
屋内的空气微微湿润,沐浴液的清新弥散,林溪岑深呼吸了几口,眼底疲乏而苍颓,注意到挂在床头的那幅油画,画得很美,画上的她笑意很浓,那是真实而天真的她,这幅画有灵魂。
他有些吃醋,思虑了片刻,道:“她和顾司南的关系若是出了什么问题,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不告诉!”若雪很坚决。
林溪岑把它一把捞起,捏在手里,隐隐带了威胁之意:“猫儿应该听话。”
他的手掌心滚烫,手背冰凉,这样的天气里,他只穿一身军服,穿越了小半个夏城,从季公馆过来寻她。
若雪面露凶相,低声呜咽着,咬了他一口,它控制好了力道,没破皮,只留下了淡淡红印。
林溪岑噙着笑:“看来你现在是只听她的话了。”
“你是坏人!你欺负糖心!”若雪呜咽得更加大声,在夜里尤为清晰。
悦糖心被一阵猫叫吵醒,睁眼便看到眼前站了个人,她吓得心头一跳,浑身都起了冷汗:“你是谁?”她的声音微微尖锐。
那人隐在窗帘之后,在月光照不到的位置,漆黑一团,只依稀看得出精瘦的轮廓,手里捏着一只白猫,幽蓝的眼睛再熟悉不过。
她眯眼看向他,语气笃定:“林溪岑。”
月华突然黯淡,似是被云层遮住,悦糖心开了床头的灯,温暖的灯光下,她的神色格外冷冽:“放开它。”
林溪岑倒是很好说话,把若雪丢在床上。
悦糖心把猫儿抱在怀里安抚着,道:“五少还是快些离开吧,毕竟这是我家。”
他还算好说话,没有反驳什么,开了阳台的窗子走出去,又把门带上,一个翻身便出了悦宅,身手还是一如既往地矫健。
吹在面上的风有些冷,悦糖心抱着猫儿发怔:“若雪,他来做什么?”
若雪如实相告:“偷看你,顺便,逼我帮他打听消息。”
悦糖心道:“他是大王八,他不配。”
“确实。”若雪深以为然。
后半夜又下起了雪,纷纷扬扬,下得很大,不过夏城的天气还是不够冷,雪堆不起来,很快就化掉了,到处都湿淋淋的一片,似下过一场沉默的雨。
翌日晨起,韩妈照例叫她起床,发现她比自己起得还要早,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了:“糖心,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吃饭了?”
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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