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分钟,悦糖心才将猫儿抱起来,道:“没什么大事,她只是宫寒引起的经期疼痛,这种病向来没法治愈,只能开一些温经的药慢慢养着,以后会好一些。”
看她这么轻飘飘的样子,朱莉难以置信,蓝眼睛里满心挑衅的怀疑:“可是她都昏过去了,作为大夫,你不应该把她救醒吗?”
救醒?悦糖心几乎要笑出声来,朱莉是打算让她叫醒一个装睡的小丫鬟?
“我把过脉了,她没事。”
“庸医!”朱莉骂道,“在外面传得你多神乎其神,结果,你连一个小丫鬟为什么昏睡都说不清楚,更救不醒,我真不知道你这个猫医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别是弄虚作假吧?”
啪啪啪,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掌声。
悦糖心为她鼓掌:“一个洋人,能把说得这样流利,甚至还能用对成语,连庸医这种名词都知道,我是该说朱莉你,聪明呢,还是蠢笨呢。”
说得这样好,面对悦糖心的时候一开始却不说,那是刁难。
她治病救人,朱莉胡搅蛮缠,一定要她叫醒一个装睡的小丫鬟,那是无耻。
朱莉面色一白,显然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嘲讽。
房门轻轻推开,季灵筠换了件宽大睡袍,雪白的毛巾包着她的长发,雪白的浴袍松松垮垮,露出清晰的锁骨,再往下便是极引人遐想的弧度,欲语还羞,勾人的风情足足有十分了。
“哎哟,悦大夫诊脉怎么样了?”季灵筠来得很凑巧。
“诊脉倒是诊过了,只是,”悦糖心看着朱莉,意有所指,“有人好像不太满意,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
季灵筠带了威严,质问她:“朱莉,你哪里不满意?”
“我只是着急鱼儿这个小丫鬟,她迟迟不醒,悦大夫非说她没事。”朱莉满腹委屈。
“好了,你去拿诊费吧,悦大夫来了已经是格外赏脸,你居然还质疑她的诊断?”季灵筠低声斥责道。
朱莉只得去了。
季灵筠贴心地解释:“悦大夫,你也别生气,实在是鱼儿这小丫鬟跟了我不短的时间,我也想问一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醒?”
“她死了。”
“什么?”季灵筠声音难得地拔高,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多看了几眼,鱼儿分明胸腔起伏,还在呼吸,哪里就死了。
“须知,一个人装睡是叫不醒的,我们做大夫的,遇到这种耍弄大夫的行为,一般俗称,死了。”悦糖心说得刻薄。
她今天过来,确确实实是抱着好心来治病的,可是季灵筠却不把这当成是治病,只当成是作弄她的一个理由。
“悦大夫可知,你这样说话的后果?”季灵筠眼神危险,她往日在夏城横行这么多年,还从没见到过敢当着她面出言不逊的人。
“我说什么了,鱼儿装作生病昏睡,欺瞒主子,我现如今告诉您,竟然是我的不对了?我今天能被季小姐请上门来看诊,这于我可是大大的机缘,我本想拿这桩事登报来证明我的医术,谁想到,反倒证明出一个不守规矩的小丫鬟。”
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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