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语,进来坐。”
荷语是很机灵的小姑娘,她低声问道:“糖心姐姐,你是不是会医术呀?”
“怎么突然这样问?”悦糖心会医术的事情居然传到了杜城?
“是我猜的。”林荷语眨眨眼,“我一见你便特别喜欢,想来肯定是你身上有种医者的气度!”
“荷语真会说话。”悦糖心被她哄得一笑。
“祖母好像病了,但她说没有,所以我想拜托糖心姐姐帮我看看。”
老夫人病了?
荷语这孩子极乖巧,不可能无中生有,悦糖心便暗暗留了心,注意着老夫人的身体。
翌日一早,悦糖心早早起床,在家里她可以睡懒觉的,在林公馆却是不能的。
早餐是同老夫人一起吃的,清粥小菜,却并不简朴,那粥是拿鲜活的海鲜做的,鲜甜细腻,据说是香港那边请来的厨子做的。
吃饭的时候老夫人是不怎么说话的,一时间,餐桌上倒是寂静一片,林荷语打破寂静道:“祖母,我们今天去挑些料子做衣裳吧。”
“荷语,你的衣裳不少了,不过这次糖心来了,便让你沾个光陪着她一道去,我嘛,人老了,就不出门折腾了。”老夫人话里话外都是对荷语的宠溺。
悦糖心吃过早饭便同林荷语一道出了门,她穿一件淡青色的短衫,领子做成荷叶边的形状,下裙及膝,露出半截笔直细长的腿。
林荷语年纪小,爱穿一些鲜艳的颜色,故而她着一件粉红洋裙,裙摆上缀了珍珠,悦糖心粗粗一看,足足有十几颗,那样成色的珍珠,单买都要十几块了,这条裙子只怕要几十块,抵得上老师或者银行职员几个月的工资。
杜城的衣裳铺子大多是宁家的,花色样式比夏城更多。
林荷语有些低落,她面对着满满一墙的衣裳,生不出挑选的心思。祖母最近出门少,见人也少,气色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差,她提议说要找个大夫,被重重斥责了一顿。
悦糖心却在认真地挑选,她注意到,老夫人的衣裳都是偏老式的,颜色单调,她想挑几块料子给老夫人做衣裳,也算是拉近距离的一种方式。
挑了四五匹颜色沉稳的料子之后,她跟掌柜的商量好样式和尺码,便回头去寻坐在一处郁闷的林荷语。
“这是怎么了?”
“你瞧,祖母门都不出,吃完早饭就回屋,这样怎么能好呀?”林荷语小脸都皱起来,她自小在老夫人膝下养大,最是亲近。
“你是想,老夫人跟我多待一会儿,让我找机会把脉,是不是?”
“是呀,看大夫不都是要把脉的吗?”
“确实需要,但也有不需要把脉的法子。”
一句话,林荷语便眼睛亮起来,期盼地看着悦糖心:“糖心姐姐,你有什么法子?”
“老夫人这情况,是典型的,讳疾忌医。面对这样的病人嘛,自然得有点特殊的手段。”悦糖心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林荷语听完点点头,有些懵懂:“这样,真的可以吗?”
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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