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
谢玉箫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看这个是什么?”说着宝贝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耳坠。
“这个是在故水居如燕的屋子里发现的,如燕是故水居的头牌,也是你妹夫的相好。而这个耳坠在你妹夫死的地方如燕的屋子里发现的,可是我问了故水居所有的人她们都说没有见过如燕带过这样的耳坠。”
“你说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
“王妃以为呢?”
“我只提供线索,其他的当然靠你了,那这个算不算有用线索?那你?”惜命看着面前的纸又看了看一旁的毛笔意思很明显,但是谢玉箫是谁。
“算。”
“我的休书呢?”
“我说了给你吗?”
额。。。。。
姓谢的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说我告诉你你就给我的。”
惜命很委屈,真的很委屈。
“我说的是说来听听,没说给你啊。”
欺负人,简直就是欺负我。
看到一旁的砚台,他想也不想的朝谢玉箫的脸上扔过去,
今天的谢玉箫穿的是件月牙白,刚好砚台上点墨汁。
看着身上的墨汁,谢玉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微侧身,暗黑色的瞳孔之中含着凌厉的眼神。
看到这样的谢玉箫,惜命承认她怕了,而且很怕很怕的那种。
默默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离开桌子退了一步,跟着在退了几步。
“那个,大不了休书我,我现在不要了。”
说完这句话,惜命就逃命般的跑出去了,如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看着跑开的惜命,谢玉箫深吸一口气,而后微闭眼再次睁开眼神已经变的清明,不似刚才般的凌厉。
另一边,跑到自己的房间的惜命靠在房门后,拼命的拍着胸口。
刚才实在太阔怕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自己恐怕早就死了吧。
惜命有理由相信谢玉箫刚才想杀她的心都有了。
幸好,幸好自己的父亲有个好丈母娘。
太阔怕了,实在太阔怕了。
“主人你怎么了?”
泷有些不明白自己的主人刚才还是兴高采烈的出去,怎么回来就一副死里逃生劫后余生的样子。
“你不是会读心术,能探知人的内心吗?”
惜命走到了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哎,凉了。”
但是随着泷说话的时候,惜命已经把一杯水狠狠灌到了肚子里。
惜命一笑,接着又倒了一杯。紧张的时候惜命习惯喝很多水,冰水。
“主人不喜欢我随便看你的内心,那我以后就不看了。”
泷走到了惜命跟前夺过了她手里的茶杯。
“喝多了不好。”
……
周围树木参天,笔直的树干直指天空,人站在树下显得格外渺小。一阵微风拂过,有少许树叶从高空飘落,周围的野花野草轻轻摇晃,仿佛整片树林都在窃窃私语。
沿着小路穿过一片杂草密布的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流动的小河。河水清冷而甘冽,河的两岸是卵石密布的滩涂,不时能看到野鹿和兔子从树林里钻出,跑到河边饮水。
井萋萋走到河边。
“苏陌,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井萋萋的话落,一阵琴音响起而随着琴音,一座通往河对面的桥赫然出现。
井萋萋稳了稳心神,走到了桥上。
这座桥会随着井萋萋的脚步而消失。
直止井萋萋到了对面,桥也消失不见了。
“主人你来了啊,来了就进来吧。”声音中带着惊喜。
而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平坦的草地上出现了一用篱笆做的围栏。
井萋萋走进,赫然是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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