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把黄梅子拉去他酒楼打工,服务员,也能有两千多块一月,阳顶天也不管了。
他自己还为越芊芊的事纠结着呢,找了家吧,都没心思打游戏,心里琢磨着:“怎么办啊,没脸见越姐了啊。”
打了一天游戏回去,吴香君先去班了,最近她颇得肖媛媛重用,总是要提前一个小时班,帮着处理些事情。
吴香君给阳顶天留了饭,阳顶天胃口不太好,随便吃了点,高衙内他们今天也没找他喝酒,胡乱刷着手机,突然来了电话,接通,却是余冬语打来的。
“我肚子痛,而且牵连到脚后跟,是怎么回事?”余冬语语气带着痛意,显然痛得不轻。
余冬语为什么对阳顶天另眼相看,不是他长得帅,而是因为那天他表现得太神,一眼看穿她是痛经,然后按摩一分钟,真不痛了,所以高看他一眼,有事也肯帮忙,而现在肚子痛了,也不客气的第一时间找他。
“脚后跟一般牵连到膀胱经,如果不是伤了肌健的话,那是经络的问题。”
阳顶天随口分析:“但具体的,要看到才知道,余姐你在哪里,我立刻过来。”
“我在家里。”
余冬语报了地址,阳顶天立刻打的过去。
余冬语家在一个高层小区,阳顶nnn铃,余冬语来开门。
她还是那套衣服,不过把裤袜脱掉了,露出了光洁的小腿。
她手按着肚子,腰微微躬着,脸带着痛苦之色,道:“回家还好好的,喝了杯牛奶,突然痛了。”
“不是牛奶的问题。”
阳顶天扶她坐下,把她腿抬起来,轻轻在脚后跟捏了一下,余冬语便呀的叫了一声。
“你这跟健有陈伤啊。”阳顶天道。
“是。”余冬语点头:“以前受过伤,养了一个多月,后来好了,但要是不注意,踹门什么的,也会有点痛。”
“嗯。”阳顶天点点头:“你是今天踹门,触发了旧伤,但还是肝气郁积了,怒火大,却又可能受了寒,冬天在外面站久了什么的,脚给寒气闭住了,肝气疏泄不畅,几个方面加起来才肚子痛的。”
“可能是你说的那样。”余冬语露出佩服的眼神:“江边走私的多,早两年天天在外边蹲着,冬天也一样,有时候两只脚好象完全冻没了一样,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着问阳顶天:“那还能治吗?”
“没事。”阳顶天点头:“我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把经络松开,这样,你到床躺着吧,方便一点。”
“好。”余冬语起身,到里间床。
她先前把裤袜脱在床,然后枕头边还有个罩罩,黑色的,余冬语先没想到,一进房才想到了,忙叫道:“呀,先别进来。”
阳顶天其实已经看见了,闻言心暗笑:“她在外面威风凛凛,在家里其实也和其她女人差不多。”
余冬语收拾了一下,这才让阳顶天进来,脸微微有些发红。
阳顶天装出没看见,道:“你躺下,肌肉放松,不要紧张,你经气郁积较严重,我手法要重一点,你不要忍,该叫叫,用不着不好意思,我现在是医生,你只是病人。”
“好的。”
看他说得认真,余冬语倒是愣了一下,心下暗想:“他平时较油,真碰到事情,还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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