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子面黑,这话,她能说?脸皮子比他一个男人还要厚,欠收拾!
“为夫就要看看自己的夫人,有什么不可以吗?”
“这你又乱说什么?不准备随便放在嘴边说。”
“怎么看上别人了,就不准为夫叫了?”她说就行!他说就不行?什么时候,他的行情这么差了?
“你个混蛋!”
关锦兰硬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声,“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些,能不能再想点其他的事?”为什么老是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
“不能。”
关锦兰词穷无语,顿感无力,忽然又觉得有些好笑,她走到赵世子的面前,摘下面罩,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你看看清楚,我才几岁而已。”
赵世子眸色紧紧,“你不会永远长不大。”
关锦兰扶额叹息,这完全没有办法沟通,无奈站起身,为自己和赵世子倒了杯茶,“你在害怕什么?”
赵世子透过茶气看着眼前的女子,是的,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唯有碰到她的事,他的心里就没有底。
这些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从头冷到脚,从内冷到外的人。只有与她相与后,他才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或许就是拼命想抓住这个令他感到心里暖的人。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将自己隐藏在暗处,独自寂寞的舔着伤口,他常常会想,为什么会生在皇家,为什么父王要娶侧妃让他在充满荆棘的道路上坎坷地行走。
母妃忧思过重,一病不起的同时,大哥也没了
然而他遇上她,他才觉得,或许除了仇恨,他还能拥有其他的东西。比如眼前的她,就好像老天爷,看他太可怜了,再派她来到他的身边。
因为太过珍贵,反而时常会觉的有些患得患失。
关锦兰看着他的样子,太阳穴突突直跳,踏步走上前去,轻搂住了他的身体,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你怎么了?”
“你就是狐狸精,祸水!”
关锦兰无奈抿唇,她脑抽,才会觉的他虽要安慰,“好好说,不准动手动脚。”
“哼!爷现在还摸不得了?”
赵世子心中气恼,尤其想起在用晚膳时关锦兰和赵晟谈开酒楼时眉眸鲜艳丝毫难掩,以及她不时飘向赵晟的手时的,被赵晟抓包时,惊若小鹿似地的小眼神儿。
关锦兰无奈翻白眼,使劲抓住作乱的大手,“我是想起晚膳前,你跟我说要去东北府赈灾的事。”
赵世子闻言,心里美的冒泡,“小兰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关锦兰瞪了他一眼,“赵烨,你还要脸不?”
赵世子面黑,混账的小东西,“刚刚是谁,把手圈在爷的脖子上,主动献吻的?”
“你个混球!二手货!”话音刚落,忽惊秃噜嘴儿,一不小心又说他是二手货了,不由得禁了声,眼神闪躲,就是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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