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狠戾,好似片片刀片嗖嗖甩出。
关锦兰看着这样的关跃海,心中的矛盾瞬间消失,“女儿愚笨,不明白。父亲既是可惜了,为什么不告诉祖母和女儿?为什么又作了幅假的放进去?”
还真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关跃海大手一挥,“跟你们说有什么用,太子爷既然喜欢,还不如早点送给太子爷,你也不懂得欣赏。”
鲁阳王爷和王妃听闻微怔:关跃海凭什么?这么的理直气壮?
关锦兰龇牙,关跃海一定是脑子坏掉了,烧坏了进了水,完全不会思考了,才会用这么直接粗爆的方法强抢!
“唉!女儿猜不出父亲和太子之间有什么玄机。但,这幅画终归是母亲留给我和弟弟的”
王妃紧搂着关锦兰,瞳眸鄙视地瞅了关跃海一眼,“伯爷与太子爷交好,自是有一份情意在,可是如若传出太子喜欢顾恺之的画,而不清不楚的就收了别阁闺秀母亲留下的嫁妆,不知太子爷会作何感想,这大齐朝的臣子们又要如何看待太子?而太子又要如何看待送他这幅画的人?”
关跃海一听,顿时呈瞠目结舌装,看着鲁阳王妃,心有余悸。人心深似海,说不定太子到时真的会埋怨他害他名誉受损。
鲁阳王一见,面黑,轻咳一声。
关跃海一听,心如被重锤狠敲,骤然回神,讪讪低头,心道:这鲁阳王府就是厉害,连个夫人都有这样的见识,不愧是鲁阳王府的王妃。
好在还没有送出去要不然他有意所做之事,得不到一点儿好处,还会在朝堂上成为箭靶子,众臣肯定猛往他身上射箭。
思绪如巨浪不停地翻涌后,微微挺了挺身躯,“兰姐儿,你像来是个聪明的,这幅画既得了太子的喜欢,你现在也已知道了,往后如你出阁就带着一起去吧!”
关锦兰听着飞快的瞄了一眼王妃,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王妃的衣袖。
王妃反握住关锦兰的纤手,“别怕,一切有我在。”
关跃海握拳,鲁阳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他想让关锦兰做太子妃有什么不好?
兰姐儿为什么又要害怕?死丫头就是上不了台面,竟还往王妃身边躲,赵世子那个活阎王有什么好?现在就敢打他这个泰山,将来能对她好?
蠢货!
哼哼!等她将来坐上后宫最高位的时候,就知道感谢他这个父亲了!
鲁阳王眉头瞬时皱起,几近眸黑沉一片,“好一个忠勇伯爵府,既然先前已收了聘礼,为何得陇望蜀,又看上太子殿下了,当我鲁阳王府没人了吗?”
关跃海听言,心跳不稳,垂首:对鲁阳王爷的斥驳不置可否,可心有不甘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鲁阳王府可承请官媒上门?”
又是他答应的!为何就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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