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奴婢奴才们瞬时感应到他暴涨的怒气,心惊胆寒的同时,故作无视地眼观鼻鼻观心,做木头桩子象。同时,又齐齐腹诽:伯爷看不到啊!看不到!可千万不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解决不了,也不想解决啊!
关跃海眉微挑,脸上现出一抺冷森森的寒冰。转身,抬头,就见珍珠笑意盈盈倚在书房门口,这小**到也能算一趣,虽然味道没法子和圆圆比,但聊胜于无。
平时,也没少对他挤眉弄眼儿,现在母亲终于把她给送了过来,不用白不用!
关跃海唇角弧度微微一弯,背着手走进了书房,吩咐道:“把门关上!”
“啊?是!”
珍珠惊疑,面色绯红地低头侧身一边,内里腹诽:伯爷肯定也是非常喜欢她呀!
大白天的???一院子的奴婢和奴才都还在,伯爷???就???让人关门???真心让人家不好意思啦!
二姨娘太可恶了,真心难为伯爷?就这,她还不是成了伯爷的通房了!得意啊!得意!
怀着美好的想象,吱呀一声,关上了书房门。
关跃海看着娇羞嗒嗒的珍珠,脸上玩味的兴趣骤然升高,来不及等人走过来,踏步上前,一把抱起她往后面屏风的软塌上一扔。
就欺身上来,熟门熟路地把人剥了个精光。
却在此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关跃海一听,脸黑的如墨沉得像地狱里来的修罗,抬手拍的一声,打在珍珠身上,“乖,在这里等着!”
珍珠看着淡定从自己身上爬起来人,心脏某个部位似被密密麻麻的细针一排排扎过。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给搅的本姑娘的好事!
想到这里,忍不住眼神往外瞥的过去,一看直气的小脸发白,竟然是二小姐贴身奴婢柳枝。
“伯爷好!”
柳枝踏步上前行礼,刻意保持着七步之外的距离。
关跃海一见,心下又是一沉,只觉哪哪都不顺心,“何事?”音落,抬臂伸手,强把人按倒在书案上,玩味儿似地盯着柳枝,上下来回地扫的个遍。
柳枝只觉脑袋发蒙,伯爷的性子最是阴睛不定,做事起来残暴狠绝,谁知道他一怒之下会做出何种事情来?
可,一想到和表哥的亲事。不免把心一横,强笑道:“伯爷,您如果想要奴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二小姐知道了最多我也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只不知,林府会作何想?”
关跃一愣,忽然哈哈大笑,“你到是精怪,竟拿林府做借口!”声音阴阴,冷如寒冬腊月的呼呼北风刮过。
柳枝疼的忍不住尖声大叫,“啊!不是的!”音落,拼命地合拢着双腿,绝对不能让伯爷得逞??????
她的腰肢好像要被伯爷的箍断了。
珍珠惊絯,强压下心里的愤怒,腰肢一扭,从屏风后的贵妃塌上下来,抬手拿起被随意扔在塌边的衣裙,半露着香肩探头出来,娇嗔道:“伯爷,要不奴婢先出去?”
柳枝闻音急忙开口,“伯爷,二小姐还在等着奴婢呢!”
关跃海抬头,眸色内极快地闪过一道异色,起身放过押在书案上的柳枝,踏步向珍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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