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并不理她,绕过她就走。
钟月不死心,依旧追上去:“将军,我知道你不想再看到我,那不如你去和江小姐说一声,放我走吧!”
钟淮稍顿了一下,语气不善:“江小姐留你作客,与我何干?让开。”
钟月见他又要走,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那日你让我走,我们本该不再见面,可惜命运捉弄,我又回到了这里。既然你已不愿再见我,不如就彻底打发了我走吧!”
还不等钟淮回话,一道女声响起:“原来将军和月儿果真是旧相识吗?”
来人正是江婉清。来得可真巧啊!
果真?为何用这个词,难不成她有此猜想?
唉,还是“钟”这个姓惹的祸啊!
不过好在她并没有追究,而是说:“将军,爹爹让我请你去前厅用膳呢,它怕是要等急了。”
“好,走吧。”钟淮应下,抬腿要走,钟月不敢再拦。
却不想他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又走了回来。江婉清已经走了,他或许是有话要单独和自己说。
可是干嘛摆这么个臭脸啊?
难道是怕江婉清误会他们的关系,而伤了两人的感情?
他们当真已经如此恩爱了吗?
钟月的思绪百转千回,却一下被钟淮吼回了现实,“为何不老老实实待着要跑出来?”
钟月本来打算说她想走,嘴还没长开,又被堵了回去。
“我不愿你走时,你联合着别人来算计,也要离开将军府。我如你所愿放你走了,不愿你趟这趟浑水,你偏又要和我扯上关系,你到底要做什么?!”
钟淮声音不大,语气倒有几分狠厉,听得钟月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眼泪几乎要流出来。
他这副嫌弃的样子看来真是恼了自己了,可是她又有什么错呢?
从前的每一天、每一步都活在别人的谋划里,从来由不得自己。她没有钟淮的功劳,没有江婉清的家世,有的全是鸡零狗碎的生活和被人轻贱的身份。她只是想离开罢了,只是因此给他们带来了些许麻烦罢了!若要计算他们发给她的种种束缚和困扰,数的过来吗?数不过来,所以她不计较,不在乎,可是到了她身上,却怎么好像做什么都是错了呢?!
钟月泪眼婆娑,却倔强着不肯说话,钟淮于是语气软下来,“好好待在你的房里,过些日子就能走了。别再出来了。”
直到钟淮的背影远去,钟月才忍不住地露出柔弱的一面,滴下一滴泪。她不敢再问过些日子是什么时候,她知道他已经在让步了,只要他没有彻底忽视她,或者刻意为难她,她便觉得事情都还有解决的余地。
奇怪,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他了?
唉,好像是小时候的习惯改不了啊!
“许深哥哥,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放心了。那这些草药的名称和效用我就一定能背下来!”
小时候不就是如此吗,总是“许深许深,只要有你在。”
只要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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