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我们来到了南都,随着般若和学长异地时间越来越长,毕业后各自独自生活的开始,就有好多友关心她的婚姻大事,一句“你们打算以后怎么办?”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句问候。
没有什么答案,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的未来是什么,工作后的她除了写出一篇篇牛轰轰的论文,生活却过的一塌糊涂。
我们也会说她:“你怎么这么不靠谱”
亦或说“你活的真是没心没肺”。
也许是因为我们了解内心深处的她,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在一起。
也许是她的世界承载了太多回忆,她不想去面对那么多现实的东西,所以活的像是没心没肺。
就般若的父母看来,过了25就该结婚生子,可就从学校宿舍到单位宿舍的我们来说,没有过日子的准备,所以她会迷茫的等待下去。
开始是等着弩知向学的李松可以南下娶她,到后来却说学长应该有更好的天空,只是想静静的守着,不管未来是什么。
“般若,等待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常常在想刘嵩等待我的那些年是什么样的心境。
“也许会觉得等一个人就会听到青春流逝的声音,那早早的找个合适的人结婚生子就叫青春了吗?从大二认识到现在,大好的青春都有他,现实的,梦境的,IC电话机到飞信那端,又从飞信那端到微信端口,时光飞逝,也许现在剩下的就是每天睡前的一个晚安,可这些算不了我全部的青春,生命中的确还有更多的东西,所以我不会后悔。”
“最近我总觉得自己还在高中,还在那个角落里,他还在给收拾桌子”工作后的孤独,每个夜晚,我都能梦到他,他仿佛一直和我在一起,般若又过来习惯性的拉了拉我的手。
“最近我也总是陷入回忆中,梦里也总是回到阔别四年大学的校园。第一次见面,烫着小卷发、吊着绷带、贴着纱布,一个飞自行车的非主流的我怎么就走进了他的内心?08年第一次一起看球,他在他家,我在我家,巴萨和曼联欧冠决赛,看着网络直播,发着短信评球,却不知道互换QQ;第一次看到篮球场奔跑的他,没有注意到他的技术,只是感慨这哥们长太高,都长弯了;第一次月下教他弹吉他,第一次用口琴给他吹美丽心情,他说到北京我们会组建一只乐队,可学术道路好残忍,掩埋了我们大多数的兴趣;还记得那辆载着我穿梭在校园的叮叮当当响的小破自行车,那条尘土飞扬长江大堤,主教顶楼的凉风,耳边飘荡的突然地自我,风雨球场单手上篮得意洋洋的我。一直想回去看看,不知每年回家,他是否替我顺着我们曾经的脚印一遍一遍的走过?”
听着听着,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刘嵩,你是否看着我在流泪,想帮我擦拭又触碰不到呢?
“生命苦短,短短的几年,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离别场面,我在火车外看他,他在火车外看我,泪眼婆娑,无语凝噎。我能倒三次车突然出现在他宿舍楼下,他也会坐二十几小时的无座,突然出现在我单位宿舍楼下。有着半年不见,只是火车经过,见上一面的满足,虽苦,可已经达到了柏拉图的境界。对于我,只是心底藏着,即使半年不见,即使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也能承受的起这份孤独。回忆太美,不敢回想,怕阻碍前行的道路。不去回忆,又怕太在意结果。”
“是啊,生命中还有其它重要的责任,回忆太美,不想在意结果,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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