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说:“何老师,一言难尽,稍后给你汇报吧,现在我俩的心里,都很难过。”
班主任点点头:“看出来了,俩美女都喜怒于色,这可不是好优点哦。”想想,说:“还有二十分钟就下课了,你俩是不是先回宿舍休息休息,一会儿出来吃饭?”
“好的。”“莫忙,”
班主任轻轻道:“盼弟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想,一准又是带人进山去了。吃饭时,若见了穷主任,你俩说话可要注意了。”燕子说:“我们装作不知道,不问她,也就算了。”班主任摇摇头:“穷主任可是个明白人,弄不好,你不问她,她反找你们,就为求个面子和主动。所以,不问则罢,如果找上来,该回答的,还是要回答,只是注意自己的语气就行了。”
回到宿舍的苏丹,依然愤怒和伤感。
噙着泪花的艳艳,与其是在对老师们诉说,不如说是在向老师们求救。可是,几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讲师,就真能救她们吗?苏丹相信,艳艳说的是大实话,是的,有多少大小领导来过,有多少大小记者来过,还有多少各种老师也来过。
他们中间,很可能绝大多数人都和我苏丹一样。
热血沸腾,善良正直,富有恻隐之心,都渴望改变现实,还适龄失学儿童们一个正常的读书识字环境。然而,严酷的现实依然存在。没说的,一定是他们的办事方法没有对路,也就是说没对症下药。
如果像我们现在这样,哼哼,恐怕早改变了现状……
躺在床沿上的苏丹,就这样反复的想着,捉摸和审势自己的决定。叩叩!“门没关。”燕子推门进来,抱着自己胳膊,站在闺蜜面前,欣喜的说:“苏丹,我又仔细推演了我们的方案,我觉得,一定万无一失,必然成功。”
苏丹慢慢儿坐了起来。
“你还记得,艳艳带着我们刚要下坡,几个制服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男停在我们面前吗?”燕子点头。“你没查觉有点儿不对?”燕子愕然:“不对?是吗?为什么?”
苏丹摇头:“我要知道,就好了。我总觉得奇怪,明明知道我们是偷着进来的,只要抓住我们,他们不但可以立功,而且还能受奖,一举二得。再说,这也是他们身为管理处员工的职责,却放了我们一马,为什么?”
燕子的确没想那么多。
也只得跟着问:“是呀,为什么?”“还有艳艳见了他们,按理说是老鼠见了猫,尽快逃命,反而?”燕子眨巴,眨巴眼睛,也高兴的叫了起来:“反而视若无睹,还有点得意洋洋,小姑娘这是在干什么?”“我不清楚,我只能模模糊糊的猜测,或许,他们之间有着什么默契?”
燕子想想,连连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真要这样,岂不成了蛇鼠一窝,内外勾,”最后那个字儿断了,燕子像是偶然间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要被对方杀人灭口似的,脸蛋惨白,不由得自己先害怕起来了。闺蜜的害怕,也影响了苏丹。
不过,她倒没有这种看法,而且恻重于另一方面。
所以,苏丹站起来,抱抱她:“省省吧,哪有自己吓自己的?还是你那句话,绝对不可能。你估计,两个刘,这次会不会成功?”“难说,毕竟山高林密,没点真本事,只怕真记不住。届时,你莫乱骂人哦。”
燕子看看闺蜜,有些郁闷。
“路上你那母老虎模样,还真吓我一大跳。”苏丹心领神会,拍拍闺蜜:“放心,一万个放心,本姑娘不会乱骂人啦,就是骂,也只骂小的,大的,归你啦。”铃!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了。听到楼下欢快的嘈杂声,两闺蜜锁上门便下了楼。
吃饭的时候,穷主任敏感的四下看看。
“嗯,怎么差二个人哩?”陶校长也问:“大刘老师小刘老师,怎么了,还没回来哩?”燕子就信口答到:“我们先走,他俩随后,估计一会儿就会到吧?”这种时候很少插话说话的崔大娘,意外的问:“苏老师,结果,你们也没把那几个小姑娘叫来哩?”
“没有!”苏丹老老实实的回答。
“姥姥姥爷反对啊,如果,他们都像你崔大娘就好了。”“结果,轰轰烈烈的弄着,现在就剩下了俺家张花,还在坚持哩。”“是的!”苏丹点头:“幸亏还有,嗯,还有盼弟呢。”“拉倒哩,”崔大娘巴答巴答哦嚼着菜,看样子,如果不是顾异着教务主任,她一准要幸灾乐祸了。
“哎哎,今天的天气真好哩。”
苏丹看一眼校工大娘,不明白她今天为什么这样罗嗦?啪—答!穷主任重重把自己的碗筷,拍在了桌上:“俺说俊花哩,你也就别绕来绕去的哩,你那点花花肠子,俺还不清楚?”站了起来:“”爱干不干,不干滚蛋。”出去了。
张花涨红着脸,埋怨的恨恨母亲,端起自己和母亲的碗筷,进了厨房不再出来。
崔大娘则一副想发牢骚又不敢的沮丧模样,呆呆的坐着发怔。陶校长几口吃完最后一点饭菜,看看校工大娘:“俺说你哩,哪根神经错了茬?真是,番生、番僧吊顾地——大意是指一个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一定要弄出点波折来。”
对三个女生打个招呼,回三楼自己宿舍去了。
看看二位校领导都离开了,何老师这才和颜悦色的说;:“算啦崔大娘,你也别生气了,事情都去了,自己以后说话办事注意的,就行了。”崔大娘这才眼红红的,欲哭无泪:“俺错了哩?盼弟明明是带人进山赚钱去了哩,教室里就剩下了俺张花一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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