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稲田寿,稲田武琉,这两个名字你还记得吗?”
大圣堂忍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完全不记得了,怎么,听名字你和他们两个人好像有关系?”
“一个是我的岳父,一个是我妻子的哥哥。”
大圣堂忍两手空空,而且他的身材也不如秋田严山斋那般高大,只是普通人的身材而已:“原来如此,怎么了,他们今天也和你一起来了吗?”
“不,他们已经被你杀了。”
秋田严山斋的话让大圣堂忍愣了愣,片刻后他抱歉道:“对不起,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没有想起来你说的这两位,还有你,是谁。”
“我杀的人太多了,没有那份脑力去记忆他们以及你的名字。”
他的言语间尽是嘲讽,但表情却很是诚恳,可正是这种正经的表情说出来嘲讽的话时,才是最让人心中难以接受的。
但秋田严山斋却没有因为大圣堂忍的三言两语而愤怒的失去理智,他只是摇了摇头道:“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哦?我之前遇到你时是什么样?”
“那是在你挥刀砍掉我的胳膊之前。”秋田严山斋空荡荡的袖子随风而荡,“【击败你的同时而不杀了你,这对我来说,很难。】”
“你的言语风格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
“这倒的的确确像是我从前会说的话。”大圣堂忍忽的认真的向秋田严山斋鞠了一躬,“对不起,我收回之前鲁莽的话语。”
“现在。”
“击败你而不杀了你,我已经可以做到。”
“因为你并没有资格握剑。”
“不懂得恐惧的人,是没有资格握住手中之剑的。”
“而敢于握剑面对我。”
“这说明你……”大圣堂忍伸出一根食指放在面前摇了摇,“还不懂得恐惧。”
大圣堂忍仍然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岁月静好,一点都不像是刚出浴的重刑犯。
听到大圣堂忍的话,秋田严山斋无声的笑了:“你知道吗?为了迎接你出狱,我去神户新铸了一把刀。”
“他不如天价的刀剑那般名贵,也不是出自什么名满天下的匠人世家,但他……是一把新刀。”
“而我曾经所使用过的那把刀,和你对战时使用的刀,已经被你砍断了,生锈了。”
“刀一但生了绣,就无法再使用了,要是无法再用,刀就会碎裂。”
“所谓的尊严、生命其实与刀一样,假如不在这里向你挥剑的话。”
“我就会生锈,会碎裂。”
秋田严山斋已经走到了大圣堂忍身前几米,停了下来。
他用坚毅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大圣堂忍。
大圣堂忍看着秋田严山斋的目光出现了半缕的欣赏:“看样子你是执意要和我战斗了,那么,便打吧。”
秋田严山斋握着的刀柄:“你的刀呢?”
“我有刀,你砍罢。”
大圣堂忍说完后,两只手摆出了握刀的姿势。
只是他手中只有空气,哪有刀?
秋田严山斋拉开架势,厉声爆喝:“秋田朝右卫门严山斋,参上!”
“大圣堂忍,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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