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你在干什么?”
城主孟远,冲回府邸,怒而将府的白彩白灯扯掉。
“城主你不在意生儿,我等可是在意!”
郭夫人连同府众小妾皆是跪在了地哭道。
“此刻全城被邪祟围困,你们这等妇道人家要扰乱我睢阳军民之心么?”
孟远喝道。
“我妇道人家不知道什么守城大业,我只知道我孩儿没了!”
郭夫人也是愤怒朝孟远喝道。
“睢阳五万兵士阵亡,就光你死了儿子么?”
孟远大喝,只是让人意外地是,他竟是无声地流下了眼泪。
城主府中的众人见罢,才终于莫不作声。
孟家子弟也终于被尽数驱散。
孟家道场。
徐楚河再次回到了这个他仅仅只住了三天的地方,此时孟家道场中的孟家子弟们,不复从前的骄傲,原本人来人往的孟家道场,此时人影稀疏。
徐楚河带着月岚还去见了白子京,白子京就住在孟家道场旁边的大院。
这位爷是个有钱的主,他竟然直接将旁边那座宅邸买了下来。
见到月岚的白子京,十分地激动。
“这睢阳城被邪祟围住,岚姑娘、徐公子,你们两位在城外,小白可着实担心死了。”
徐楚河瞥了一眼这位主,他心中清楚,这位担心的恐怕只是月岚一个,他不过是捎带挂在嘴的,不过他还是礼貌地道谢。
“谢谢,白公子挂念。”
“不用谢,不用谢。”
白子京呵呵一笑,然后又继续缠着月岚去了。
徐楚河看向白灵,这个女孩仍旧是保持着那副模样,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睢阳城围,每天都很惨烈,不时会有邪祟突破禁止的防护,偷偷钻进来。
而孟家道场以及连带安排在孟家道场的徐楚河跟月岚,则负责起清缴这次闯入睢阳城邪祟的任务。
这算是将军对孟家道场的补偿,但实际城中四大道场,其实每一家都损失惨重。
徐楚河跟月岚成了睢阳城的守夜人。
黑夜降临,正是城墙最繁忙的时候,因为邪祟大多都是黑夜出动。
但城中百姓人就是夜间休息,所以相对于城墙的热火朝天,城内则是安静清冷。
“呜呜……”
正同月岚一起巡街的徐楚河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哭声。
哭声很伤心,听着应该是一个小孩的声音。
最近在睢阳城内,总是很容易听到这样的哭声,大概又是哪家孩子的父亲阵亡了,或是了城墙。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楚河并没有在意,只是刚好那哭声似乎正好在自己同月岚要巡游的前方。
“莫要哭,莫要哭,娃娃你莫要哭……”
前方一个老头正安慰着一个低头哭泣的小孩。
从旁走去,徐楚河忽然觉得老头有些眼熟,突然想起那老头正是当初初入睢阳城时,一直在孟家道场旁边游荡的那个疯老头。
那个一直说着他的腿是死人腿,还逢人就嚷嚷让人帮他砍下来的奇怪疯老头。
他怎么到这来了,徐楚河不由暗暗想到。
“莫要哭哦,莫要哭,小娃娃你莫要哭……”
疯老头不断轻轻拍打着小孩的后背,安抚着小孩。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正当徐楚河准备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两人时,那个哭泣的小孩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徐楚河。
小孩双眼空洞,氤氲着黑气,嘴巴咧开,露出满口细细密密尖锐的牙齿。
朝着徐楚河微微一笑,徐楚河的头皮瞬间发麻,然而老头却似乎并没有发现小孩的异常,仍旧在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不哭哦,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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