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并未拒绝,宗主如何命令就如何行事。
“如果无其他事的话,那徒儿告退。”
魏渊正打算迈出门。
“慢着,为师还有一事不得不说。”
哎,真是婆妈之人,为何不一口气说完,本公子都起身了。
“自从成亲之后,夏云霜与夏云烟关系如何?”
叶史玄似乎意有所指,不过没有明说。
魏渊没有听出叶史玄话中之意贱笑一声。
“她们姐妹俩呀好得很,自打我娶了夏云烟,关系比之前好上几分,师父不必挂心。”
魏渊很是纳闷平时只关心玄天宗之事的叶史玄为何突然惦记起自己的私事。
叶史玄加强语气为了引起魏渊的重视。
“你觉得夏云烟为人如何?”
这是何意?魏渊不懂。
“除了蛮横一些外并无他,自从大婚后贤惠了不少。”
叶史玄白眉微皱欲言又止。
“那就好。”
“师父为何如此问?”
叶史玄支吾起来。
“你多注意下夏云烟,虽说有了二房,也不能怠慢我徒儿夏云霜。”
原来是为了夏云霜啊,魏渊这才明白。
“师父,放心,我对夏云霜一心一意绝不辜负,她与夏云烟不会生枝节。”
不会生枝节才怪,叶史玄暗道,以那夏云烟的城府怕是善良的夏云霜不好对付自己小妹。
夏云霜生重病失去宝宝之时叶史玄探过她的脉却惊讶发现异状,肚中胎气竟然是一股黑胀气,他已断定那胀气不是自然所生而是人为而制,至于是何人下手不得而知。
当时叶史玄未告知魏渊此事怕魏渊当时怒火上涌翻玄天宗个底朝天。
叶史玄寻问过多人,都说当时数天夏云霜都是夏云烟在精心照料,而吃食与补药全是夏云烟亲力亲为。
因此,叶史玄断定一点,或许夏云烟在那所谓的安胎补药中做了手脚才制夏云霜不能再生育。
一想到这里叶史玄暗叹那夏云烟真是城府极深就连自己都差点查不出真相。
表面上夏云烟在众人面前装成刁蛮无脑女,实则却是个狠辣无情无义者,叶史玄不由得内心一凛。
今天叶史玄所问意在提醒魏渊要注意夏云烟一举一动,魏渊却未听明白,这叫叶史玄很是头疼,若是直说此事他怕夏云烟更会背地里搞怪暗害夏云霜。
“那好,抽时间多陪陪云霜。”
“是,师父,我先告辞。”
魏渊退了出去,只留叶史玄盯着门外若有所思。
最近棘手之后甚多,儿女情长的事先放一放,他相信魏渊终有一天会见到夏云烟真面目,自己先暗中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或是贸然戳穿或是冤枉了夏云烟也不太好。
……
一闺房内。
夏云烟正在绣着鸳鸯扇,抽丝拨线之间很是纯熟,她打算绣好之后送给魏渊气一气夏云霜。
胃中翻腾不断,一阵酸意袭来直冲喉咙位置。
还来不及放下折扇,夏云烟直接冲入格房吐在痰盂中。
紧接着,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胃中很是不舒服,干呕了半晌这才回了卧床休息。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得了重病?
不可能,最近一直在潜心修炼而且体质比之前好上数层,所以排除生病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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