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大碗灵药递了过来,夏云烟非要在自己亲眼见证下叫夏云霜服下此药。
“好,我喝。”
见夏云霜整碗服下,夏云烟嘴角出现不易察觉的奸弧。
就这样,日复一日,夏云烟每天都来督促夏云霜服用灵药,明面儿上是关心,暗地里却是催夏云霜快点出事,死了才好。
夏云霜却不知自己正在落入自己妹妹的魔爪暗害计策之中。
半月之后,在夏云烟的‘精心照料’下,夏云霜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除了梦魇不断外,精神同样一天不如一天,甚至连剑都无力再拿。
见夏云霜气色不佳胃口大减脾气同样暴躁几分,魏渊还以为这是女人有宝宝的正常反应,他不以为然,也就没有再请医师来瞧,却叫夏云烟加倍照料,这就正给了夏云烟继续搞事情的机会。
夏云霜整天嗜睡,也就没时间陪魏渊,而那贱妹整天缠着魏渊,时不时给魏渊添迷药上魏渊的床,夏云霜却半点不知。
正所谓妇人贱起来狠起来不要脸谁都拦不住。
而魏渊是个男人,一被迷药迷倒总是把夏云烟当成夏云霜温柔以待,第二天清晨醒来又是一度自责,而那夏云烟又是一脸委屈叫魏渊负责到底。
夏云烟实实抓住了魏渊的软肋,想用道德绑架魏渊,一步步搞垮夏云霜心目中的夫君。
再过不了多久,魏渊就会完全成为自己真正的夫君,夏云烟一想到这里欣喜非常。
一早,魏渊正在练剑,阿大急急跑了过来一脸紧张喘气很是不匀。
“大,大公子,不好了,夏云霜师姐她出事了!”
什么!那还得了。
魏渊扔了宝剑急匆匆直奔夏云霜闺房。
叶史玄与几人已经到场。
他扑在床边,只见夏云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气息微弱,有上气没下气,嘴角青紫吓人,脸色苍白消瘦不少,此种惨状不亚于当初中黑宗门暗器之时。
“云霜他怎么了?”
魏渊急切转向叶史玄。
叶史玄却微微摇头,刚刚给夏云霜搭过脉瞧出了端倪,欲言又止。
“魏渊啊,她的脉息紊乱,气血阻塞,真气倒涌,岌岌可危,而且……”
叶史玄不想说下去。
“而且什么?”
魏渊抓住叶史玄的老手。
叶史玄连连摇头一脸无奈。
“而且我却未发现肚中婴儿的气息,怕是已经断气!”
此翻话如同五雷轰顶轰向魏渊。
魏渊傻了眼,瘫坐在地,自己宝宝没了!
不可能!
夏云霜明明肚子大得几个月有余,而且夏云烟一直在细心照料。
叶史玄瞧出了魏渊的疑惑扶起魏渊。
“云霜肚子之所以大,那只是一种黑胀气而已,没诊错的话,我想,灵儿应该在三月左右已经流了才是,或者更早。”
听完,魏渊差点晕厥过去。
儿子早就没了!怎么可能!
自己伤心倒是无妨,就怕夏云霜醒来之后无法接受现实。
孩子可是女人的心尖肉还未出生就夭折,他怕夏云霜会崩溃,自己该如何对她说此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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