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抓住摁在两侧,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甚至能清楚感知到男人滚烫的体温。
姜幼伶的脑子空白了一下。
还没搞清楚,整个人是怎么被他带到床上。
他的手劲很大。
姜幼伶现在才清楚感觉到男人和女人之间力量的悬殊。
就这样被他摁着手腕,她竟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房间里的光线昏昏暗暗的。
男人在她的上方,轮廓分明的脸笼罩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显得晦暗不清。
那双桃花眼深不见底,像是无底的漩涡,勾着人往下陷。
“去哪儿?”
他的薄唇有些干,因为发烧的缘故,颜色竟然红的发艳。
嗓音带了点沙哑的磁性,落在耳边,震的人耳朵发麻。
姜幼伶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夜色里被无限放大,甚至都忘了挣扎。
在开口时,声音不自觉带了点颤意:“你发烧了,我去拿温度计……”
江屹北就这么盯着她,薄唇微微往上勾了下,突然弯下头来,侧脸抵在她的颈窝。
“不用温度计,你用身体帮我量量。”
他的嗓音刻意压低过,轻轻的落在耳边,带了点勾人的性感。
像是撒娇,用鼻尖轻轻的蹭了下她耳后滑腻的肌肤。
姜幼伶的身体一僵。
只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落在她的耳后,酥酥麻麻的,让人不可忽视,好像要烫红她的肌肤。
男人松了她的一只手,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嗓音低低地,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怎么这么软。”
不仅哪里都软,身上还凉凉的。
那一丝凉意缓解了他的燥热,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的干渴,像是远远不够,让人想要的更多。
他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划过,带过细微的电流。
姜幼伶的指尖微微一颤。
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房间的空气都显得旖旎。
他浑身滚烫,而小姑娘身上则冰冰凉凉的,让人爱不释手的细腻触感。
距离越来越近。
他的长腿抵在她的腿间,动一下都好像能碰到。
姜幼伶找回自己的理智,抬起被他松开的那只手,想要将他推开。
却被他一个用力,摁在了身侧。
江屹北的思绪都是乱的。
因为发烧症状带来的热度,怎么也挥之不去。
关在心底的那头野兽,好像趁乱挣脱了牢笼。
像是无数次在梦中发生过的那样。
少女躺在他的床上。
就在他的身.下。
触手可及。
那一抹淡淡的奶香和水果的甜味交织,让人忍不住想要尝。
是不是真的像闻起来那么甜。
他知道的。
他知道她尝起来有多么的甜。
她的唇那么软,被他吻过之后,像极了玫瑰花瓣的颜色。
红到荼蘼。
上次的浅尝辄止不够。
让人想要更多,想要弄坏她,看着她全身都染上粉。
因为刚才的动作,女孩宽大t恤的领口像下滑动,露出了一抹雪白的香.肩。
她的头发都是乱的。
像一副晕染的水墨画,铺散在他的枕边。
衬得她肌肤胜雪,在黑暗中那一抹莹白都格外的刺眼。
让人想要给她添上别的色彩。
江屹北低着眼,喉咙干渴的厉害。
那样的感觉很快就剥夺了他的理智。
他哑着声音开口:“口渴。”
姜幼伶则是在听到这话之后,眼睫抖动了下:“你,你口渴是吗?我去帮你倒水。”
她尽量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到他。
在姜幼伶的认知中。
这个时候的他无疑是被烧糊涂了。
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像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能柔声细语的哄着。
也并不认为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也没注意到男人的眸子越来越暗,深的像是能滴出墨来。
直到男人突然低下头来。
那滚烫的气息肆虐,裹夹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唇上的热度滚烫。
他覆盖下来的那一刻,姜幼伶的脑袋一瞬间空白,像是有烟花在里面绽放开。
她的眼睫轻轻抖动了下。
却全然忘记了反应。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在鬼屋时那个意外的触碰。
那是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
就算是那一次,也仅仅是细微的摩擦,而后很快就撤开。
跟现在这样不同。
是真正意义上的深吻。
他有力的手掌还按在她的手腕,让她完全失了力气。他咬住她的唇,轻轻的吮.吸,she尖探入,勾着她的,疯狂的攻城略地。
姜幼伶全身都失了力气,只剩下整个世界的雪白,耳边是嗡嗡声,连呼吸都有些不会了。
身体瘫软的化成了一滩水。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
他的坚.硬,贴着她的柔软,像是要彼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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