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连原本哭丧着脸趴在池边寻找锦王的夜谨言都停止了召唤。
所有人如箭的眼神刷刷的射向了琉香。
只有萧安若,眯上了眼睛。
“苍天啊,上帝啊,观世音菩萨啊,天父宙斯啊,普罗米休斯啊,奥丁啊……让我原地消失吧。”
萧安若将自己知道的中西方诸神叫了个遍,但是诸神依然没有回应她。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刚刚洗了脸,已经没泥巴了。”琉香疑惑的问着
萧安若长长的叹了口气,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拉起琉香的就想逃离现场。
没想到平时木呆的夜谨言一个箭步抓住了琉香,双目通红,一脸焦灼而愠怒地问道:“你看到我的锦王了?是不是?是不是?”
吓得琉香只往回缩手:“我不知道什么锦王……”
萧安若将琉香护在身后,说道:“是不是锦王我不知道,我承认我确实烤了一条鱼,王爷要是要怪罪就冲我来,与他人无关。”
“都散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汪大海对着池塘里的下人说道,“水里的也都上来,好好洗洗去,王爷还没用午膳呢。赶紧回去准备准备。”
这王府除了每天陪逗趣,还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八卦,众人看戏的心情最终在汪大海的催促下没有得到满足。
但临走时谁也不想错过这个话题,三五成***头接耳,窃窃私语。
夜谨言扯着萧安若的手问道:“我的锦王呢!带我去见它,我活要见鱼,死要见骨。”
萧安若拗不过夜谨言,只能摇着头长叹着,嫁的不是老公,是嫁了个玩性十足的傻儿子。
世界瞬间一片黑暗。
麻木的看着夜谨言将吃剩的鱼骨头一根根的拼成鱼架子,仔细小心的将它们埋进了花园的桂花树下。
整整一个下午,任汪公公怎么叫唤怎么安慰,不吃不喝,披头散发的坐在树下,用一把小刀雕刻着木头。
直到苍穹变黑,虫鸣声起,才朝地上刻着“锦王”二字的木碑磕了个头。
郁闷的何止夜谨言,直到夜谨言将自己锁进了书房,萧安若才感觉到什么叫夜凉如水。
必须去散散心。
想想往后的日子,她真觉得她会疯掉。
刚到门口,准备开门,就被两看门的“门神”给拦住了。
“王妃这是要去哪?”
“出去放放凤。”
“王妃得罪了,你不能出王府。”
不能出王府?
这是软禁?
“谁下的命令?”
汪公公走了过来,解释道:“王妃可能不知道,这皇家有皇家的规矩,王妃嫁进王爷府就得遵守这皇家的规矩,大渊国所有的皇家女眷白天没事不能出宫出府,有事登记申报,晚上则是一律不能离开。”
什么破玩意儿,也就是这辈子要困在这四方院墙?
敢情她穿越过来就是被软禁的?
要是有把刀,她不能保证自己此刻会不会血刃眼前的三人。
“那男人呢?”
“男性就随便出入。”
男尊女卑的社会,让她活着如此卑微。
很想问一声汪公公是他属于可以随时出入的还是不能随时出入的。
终究觉得太伤人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
错的不是汪公公,是这时代,是这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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