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名:楚开黄,道名:开黄,道号:清虚。”
楚开黄对这套程序简直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老实巴巴的交代。
“性别。”
楚开黄瞪眼,操,别以为你刚才带着面罩我就认不出你是刚才被我枪顶着脑袋的那个人!公报私仇是不是!但是对上对方跳着的浓眉,和磕在桌板上的咚咚警告,只能咬牙切齿忍了,“男!”
“怎么证明?”
男人似乎就像折辱楚开黄,嚣张的贱笑。
“呵,你让我干一炮就不知道了?”楚开黄火苗嗖的就起来了,针锋相对。
男人脸一黑,两步上来对着楚开黄坐着的铁板凳就是uang的一脚。
“特么的老实点!好好交代!”
楚开黄猛的回过神来,自己这会儿是真的阶下囚,不是闹着玩的刑侦训练。
“咳,特警同志,这真的就是个误会!”楚开黄秒怂,默默严肃了自己的态度,正经八百的看着摘了面具,刚才还被他用枪顶着头的男人,真挚的小眼神,生怕对方怀恨在心。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你们引爆的是什么危险物品,还有没有同伙!”男人一脸抛出几个问题,坚毅硬朗的脸,严肃的看着楚开黄,面前的桌子上一溜摆开的,全是楚开黄的随身物品。
“我叫楚开黄,道号:清虚。我就是个普通道门弟子。真的!”
“说实话!还不老实交代是吗?!”
男人皱着眉,看着他,手中分明拿着的就是他的道士证。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和你的同伙今天晚上在宾馆的房间里都干了什么!你们的品藏在哪里了!”随手将道士证扔到一边,一点都不带信他说的话。开玩笑,就他那瞬间亮出来的身手,普通的道门弟子?!那还要他们这些特警有什么用。
“”
“怎么还不肯说?”
“我说我都说,”楚开黄舔了舔嘴唇,更加诚恳的看向他,“我们没有爆炸危险物品,也没有武器。我们今天晚上就是抓鬼来着。真的。”
“”陈森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人看不起了。
“真的!我们今天晚上就是抓了只两百多年的大鬼,真的不是恐怖分子。我们就是普通的道士!”
“”陈森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开黄。“那你们抓的鬼呢?”
“”楚开黄扑闪着长睫毛,“被消灭了。”
“你觉得我像是个智障?”
陈森冷哼。
“你的身手哪来的!谁训练的你们!说!”陈森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年轻男人一拍桌子,恶狠狠的看着楚开黄。
“我真的是个道士,你相信我!我师承楚阳子道人,师门百衣观,就在x市郊区的百衣山。我从小就在山上学艺,半个月前才第一次下山历练。不信你可以查。”
“今天晚上我和水溪道兄正在睡觉,突然有只两百多年的老鬼缠住了水溪,我发现之后和她斗在了一起。你们说的爆炸动静,应该是我用道法引来驱鬼的引雷符和紫雷咒”
“”陈森揉了揉太阳穴,组织了身边副手想要上去揍人的冲动,冲队员招了招手,“把人先带下去,和另一个嫌疑犯分开收押。”
“特警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啊!我们真不是恐怖分子。不信可以用测谎仪的,真的啊!”
被关押了7天,审讯了20多次,光测谎仪就用了三次,疲劳轰炸,反复审讯,早就对刑侦这一套了解的很清楚,楚开黄到不至于精神衰弱,但是也是烦烦的。毕竟他这种情况,确实太不容易让人相信了,要不是自己亲手碾碎重造了自己的马克思主义现实观,自己也不信啊。逼的他甚至都提出要当面演示给他们看了。
第8天,心神憔悴的水溪和送了口气的楚开黄终于被放了出来。
送他们出来的就是陈森和他的副手,还有个领导模样的中年人。
而来认领人的则是两个打扮考究的老道长和风尘仆仆一脸丧病的老道士。
“师父”楚开黄眼泪巴巴的喊道。
“福生无量天尊,警察同志,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为首陌生的老道士冲陈森点了点头。
“没什么。”中年领导很是客气的回了一礼,还很是诡异的看了楚开黄一眼。
楚开黄蹭到老道士旁边,哭唧唧的拽着师父的袖子,满腔委屈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等到了救兵的小娃儿。
老道士冷着脸,重重的哼了一声,“老道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都特么躲那么远了,还能沾着事!
“清虚道长,能不能单独和你说两句话?”陈森清了清喉咙,走了过来打断了试图的温情时刻。
“去吧。”老道士斜了楚开黄一眼,警告他皮绷紧点,别什么都瞎咧咧。
陈森拽着清虚到了个角落,“喂,你说实话,你那身手,到底在哪训的?别说是道门功法啊,我又不瞎。”
楚开黄巴巴的看了眼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师父,还是忍不住咧了咧嘴角,忍不住偷偷摸摸的说了句,“剑神特种大队,神行小队,少校,孟凡恩。”说完挑着下巴敬了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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