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学过刀法,使刀干嘛,再说我包里有一把砍柴刀。”吴羡拒绝道。
“兵器,亦是凶器。假若你三分力打死人,而用长刀利剑,你只需轻轻划过脖子,亦或是刺过心窝,人就死了。能以更小力量,造成更大的伤害,何乐不为?”赵敏说道,美目又鄙夷着吴羡,嘲讽说道:“那你准备用柴刀杀人?”
“柴刀同样锋利,而且干嘛要无端无故杀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是犯我,我亦是让人。”吴羡说道,脸上虔诚,又语气傲然道:“我吴某即使在江湖这片大染缸,亦是纯洁善良,不减当年。”
赵敏无奈,无语用手擦拭额头,又说道:“去寺庙就图一乐,活佛还得看你。”吴羡嘿嘿笑着。
两人一边走,一边逛街,一边嬉笑玩闹。
“啊,啊,救命啊。”稀疏人群之中,一声声女人尖叫引起两人关注,吴羡说一声“走”,两人便小步向声音传来之处跑去。
近了,人群之中,一位头戴粗布,裹得严实的妇人惊慌失措,不停穿梭在人群之中,妇人多是一边惊叫,一边跑到男人身后,期盼有人能站出来,解救其性命。
两道人影野蛮的冲撞上来,正是掳掠妇人的强盗,周边行人对此已是麻木,怕引火烧身、殃及池鱼,便纷纷退到街道两旁,怜悯者有之,看戏者有之,相助者便无了。
“不知从哪里来的猎户,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儿。”有居民抱怨道。
“这女人惨了,前些个被掳走的女人哪有好下场,那猎户们约有五六十个人,唉。”说话之人是个老丈,言语之中满是同情惋惜,又有苦恼愤恨。
吴羡赵敏两人混迹在人堆之中,吴羡不想束手不管,举目四望之间,瞧见墙角之处一些石子瓦片,便过去随手抓起一把,右手两指一捻,曲指一弹,那石子去势迅捷疾快,其中一人只感觉膝盖一痛,身子顿时支撑不住,重重磕在地上。
吴羡又纵身一跃,便坐在了屋顶之上,又一枚石子射出,又一人手腕一痛,两人分别站起身,慎重望着楼顶的吴羡。
“哪一路的朋友,要管我们的闲事。”一人口音奇重,好似湘西那边的口音,说话又快又浑,好似嘴里包着一颗石头含糊不清,吴羡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嗯?”吴羡有些迷糊,这叽里呱啦说些什么,吴羡扣扣脑袋并不回答。
那两汉子觉吴羡小瞧两人,便又张口大骂,同时不管不顾,看见摊上有什么合适物品,便往房顶上扔去。吴羡躲过,又几枚石子打过,打中两人胸口膻中、华盖穴,两人只觉得胸口气闷,便捂住胸口长大嘴巴想要呼吸,一时之间停下了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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