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们鱼贯而入,迫的三人只能暂时栖身于房顶。
谁知他们还没有站稳,怪物们就沿着墙根开始叠人梯,配合流畅,动作迅速的不可思议。
藏小爷骂道:“只会躲在怪物后面的小人,等我恢复了灵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得好,那么问题来了,我们要怎么恢复灵气呢?”傅潋潋无语的问他。
傅云楼沿着屋顶边缘不断地绕圈,一脚一脚将攀上屋檐的怪物们挨个踢下去。可是他们不知疲倦,前赴后继,这样下去这方小小的屋顶迟早会被他们攻破。
藏修知道自己贡献不出什么好的对策,于是自觉降格为小弟,加入了傅云楼的队列,为目前的队伍首脑傅潋潋争取着时间。
众所周知,破阵的方法不外乎三种。
其一,就如藏修之前所为,从阵法外部暴力破解,可如今他们身在阵内,这条pass。
其二,找到大阵的中枢阵眼,破坏掉整个大阵的中心,阵法自然崩溃瓦解。可他们仨中就傅潋潋懂一点阵法皮毛。阵眼可能是一朵花,一株草,一块石头,要让她这个半吊子在短时间内找出这个阵眼,难如登天。
其三,杀死控阵之人。
傅潋潋手搭凉棚,忍着恶心观望着院子里挤成一团的怪物们。
这个人,他会躲在哪里呢?
“我觉得,浊气与灵气相对,想要控制这些怪物,这个人必然也是个魔修。不管他伪装的多好,他操控大阵时一定需要释放出自己的浊气,而且他的浊气必然是最浓郁的那一团。”傅潋潋托着下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有道理,“我们要是能知道哪里浊气最重,那他肯定就藏在那里。”
这个阵法委实厉害,藏修的罗盘在此地也因为灵力受限而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他屈辱的摇头,表示自己帮不上忙。
“云楼呢,你能感觉到哪里浊气最重吗?”
“不能。”傅云楼面色不虞,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掉进粪坑里的时候,能闻出哪坨屎最臭吗?
傅潋潋从他的脸上成功读取了他的心声,不好再勉强他。
“那,那只能我来了。”傅潋潋苦着脸,做出一副英勇就义的姿势。
藏修没能明白她的意思,“你要干什么?”
这一个炼气期的小姑娘,实力是三人中的最弱,他俩都做不到的事情,她能够有什么好办法?
傅潋潋费力地从袖内乾坤中掏出一株异变的兰草,苦着脸道:“我服下一株兰草,等我的体内有了浊气,自然而然便会感受到阵里那个人对我的指引。”
“你疯了?”藏小爷被她吓了一跳,怕她真的犯浑吞下这株兰草,伸手就要来抢。
傅云楼也皱眉看着她,满眼的不赞同,“不妥。”
“我知道。”傅潋潋一边保护着手里的兰草,一边用眼神安抚他俩。
“此乃下下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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