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师兄不要脸地去向大师兄告状了。
在大师兄的威压之下,傅潋潋的狐变技能被惨无人道地禁用了。
害,不让玩就不玩吧,反正爽也爽过了。-v-
最后,她的修为方面提升也不容小觑。她的上辈子与这辈子加起来其实都过的十分顺遂,在临溪镇时她亲眼看过了人世的富贵兴衰,荣辱生灭,在作画时不禁有了更多的体悟。甚至已经可以隐隐约约摸到筑基期的门槛。
既没有使用丹药也没有没日没夜的拼命修炼,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现在只要她愿意,出于随时都可以突破筑基的状态。
以上这些都很顺利,除了这云锦仙雀的雀骨与那难搞的化清丝该怎么使用。
“兽骨和布匹这什么和什么呀。”傅潋潋头秃地扔掉了手中的笔。
她又坐在了一堆画废的稿纸中间,弱小,可怜,又无助。
在她看来,这奇葩的组合也太拉郎了。即使修真界有数以千百计的法宝种类,能同时用上这两位的也屈指可数。
“画卷?绢扇?伏魔幡?”
“不可不可,做画卷用不上这么多兽骨,而且万一打起来,画卷委实不方便了些。”她敲着自己的额头自问自答。
“绢扇其实还不错,也同样可以使出《生灭贴》的短柄招式。”
但不知道为何,她脑中总会浮现出上辈子广场舞大妈们拿着对扇扭着腰肢跳《最X民族风》的场景来。
“绢扇Pass……”她扶额。
剩下的伏魔幡更不用考虑了,她压根不会使啊!
“唉……”小傅同学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推开窗子透透气。
傅云楼正站在窗外的屋檐下。他不大喜欢人类的屋子,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室外,安安静静的毫无存在感。
秋雨迷蒙,屋顶檐角处的水珠坠落而下宛如珠帘一串。少年抱臂立在窗前,细小的雨丝沾湿了他的额发也浑不在意。
傅云楼在哪儿,哪儿就成了风景。
傅潋潋托着腮偷偷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大声问道:“云楼,你怎么不撑把伞!”
她起身去拿自己放在屋子角落里的油纸雨伞,从窗口递给傅云楼。
闻心楼里,只有她会在雨天选择像个凡人一样撑伞,因为她觉得这样可以保留一些烟火气,不愿意做个虽然厉害却没意思的仙人。
凡人的生活虽然繁琐,但那也是很有生活味道的呀。
傅潋潋将伞递出窗外,额前挂着水珠的少年顺从地接过了那把姜黄色的纸伞。
“啪”,骨节分明的手将伞撑开,投下一片黄色阴影,把他冷漠的面庞也渲染的柔和了起来。
“伞骨……伞面?”傅潋潋观察着这把平平无奇的油纸伞。
灵感如喷涌的泉眼一般汹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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