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想来,每一次他要欺负她,好像也不过是摆摆架子,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
而且许念景真的无法想象,要是让陆瑾年的家人知道陆瑾年命根子被她踹断了,以后可能都不能人道,会不会命人把她骨头拆了,然后直接扔到大海里去喂鱼。
只是……
“陆瑾年,你看着我的眼睛。”突然,许念景双手箍住陆瑾年的肩膀,一双灵动澄澈的美眸骨碌碌的看着他。
陆瑾年皱眉,她又想搞什么花样?
虽然疑惑,但陆瑾年还是下意识乖乖听许念景的话,鹰凖漆眸电力十足的直视着她。
看得许念景是小鹿心间乱撞。
苍了天啊,这男人的眼睛简直是两把勾魂的刀子,尤其他那张盛世美颜,简直又帅又迷人,让她看了不禁有一种心肝脾胃肾都在颤抖的感觉。
不行。
她决不能被陆瑾年的美色所获。
她许念景可是一个有骨气自制力的女人。
深吸口气,许念景强撑着精神,美丽小脸故作凶狠的瞪着陆瑾年说道“陆瑾年,你坦白从宽,其实我刚才根本就没有踹断你的命根子,你其实是故意装得很严重,想要以此要挟我,让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对不对?”
许念景这话一出,陆瑾年漆眸陡然黑暗如冰。
而一旁的范世杰在听到许念景竟然一下子就精明洞悉陆瑾年的阴谋,心中不禁再一次被许念景折服。
好厉害的女人。
简直是当代女福尔摩斯啊!
只是这样一来,陆先生这一下要这么化险为夷,不被许念景给拆穿呢?
范世杰敢用自己的脚指头打赌,要是许念景现在知道陆先生欺骗她,那陆先生一定会马上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骗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酸爽的体验了。
可范世杰忘了,许念景虽然不是省油的灯,但他家陆先生段位也一点儿都不低。
只见陆瑾年眉峰帅气邪魅一挑,从齿间暧昧蛊惑的挤出:“想知道我骗没骗你还不简单,你亲自来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念景,我可是随时期待着你来检查的。”
“噗嗤!”
陆瑾年这话一出,范世杰瞬间没有绷住,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许念景扭头看着笑容不止的范世杰,她顿时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推入了一个火坑,全身都疯狂滚烫燃烧起来。
“陆瑾年,你流/氓,王八蛋!”他居然叫她一个女孩子检查他那种地方。
太可恶。
太坏了。
她是一个女人。
会害羞。
可陆瑾年竟然这样变相欺负她。
“哼!陆瑾年,来日方长,我会拿着小本本把你欺负我的事情给一笔一笔的记下来,我以后一定会慢慢地一笔一笔和你算!”不然这口气,许念景觉得她一辈子都咽不下去。
“好啊。”
陆瑾年听到许念景这话,妖孽帅气的脸上,笑容更加灿烂高兴,看着许念景的眼睛更是深邃勾人,微微俯身,陆瑾年声音低沉魅惑的在许念景耳边说道:“你自己说的,我和你之间的恩恩怨怨,一定要和我慢慢的算,最好是和我算一辈子。而且我喜欢你的那一句我们……来日方长!”
最后一句话,陆瑾年从齿间一字一句的挤出,落入许念景耳中,竟是说不出的勾魂摄魄,暧昧惑人。
是她被陆瑾年带坏了吗?
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来日方长”这四个字一下子变成好暧昧的黄颜色了呢!
“陆瑾年,你无……”
“咳咳!”
然而,许念景害羞气极败坏的还没有将“无耻”两个字完整的说出来,一直被当做小透明一样等候在门口的范世杰轻轻咳嗽了几声,神情略显尴尬又小心翼翼的说。
“我心里很清楚,我现在这个时候出声很煞风景。但是陆先生,陆太太,现在直升机已经停在了医院楼顶,要是一会儿有救援直升飞机带伤员过来,那我们的直升机就是占道,所以还请陆先生和陆太太移驾到直升飞机上继续打情骂俏。”
“谁和他打情骂俏了,谁要和他打情骂俏了!”许念景十分不满的否认说道,但双脚却还是自然朝门口方向走去。
“回来!”
但许念景还没有走两步,陆瑾年就冷冽霸道的出声叫住她。
“干嘛。”许念景不高兴,“你没听到你的手下说,我们要快一点儿到楼顶上去坐直升飞机吗?”
“我现在还是一个病人。”陆瑾年微笑咬牙提醒许念景说道:“而你是罪魁祸首,难道身为作案元凶的你,不应该主动过来搀扶我,把我带到直升机上面去吗?”
“话虽这样说,但你的体重是我的两倍,个子又高我那么多,我根本就搀扶不动你。再说了,你刚刚不是挺利落的从病床上翻身下来了吗?”没错,她刚刚就是故意不去搀扶陆瑾年的,她是在故意试探陆瑾年,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她踹得严重到要断子绝孙。
而显然,许念景的这点儿小心思早就已经被陆瑾年给识破。
于是,陆瑾年深深的看了许念景一眼,拿起电话,一本正经的说。
“喂,律师吗?如果一个人因为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并且造成永远的残疾,凶手会被判什么罪?坐几年……”
“陆先生……陆大爷……陆皇上……”
果不其然,不等陆瑾年说完,许念景整个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笑容满面的主动伸手搀扶他:“来,我搀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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