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书的速度过快,导致两人都没看清是什么内容。
“沈小姐,能翻慢一点吗?”影风提出抗议。
沈青澜白了他这不懂事的一眼,她这书拿来又不是给他们研究的,只是用来告诉他们别院有东西而已。
平白无故遭白眼的影风感觉很委屈,也白了一眼回去。
她嘴一撇,振振有词的哼哼道,“懂的都懂!”
随即看了一眼云璟,“你说是吧!九王爷!”
云璟听她俏皮兮兮的喊他王爷倒也蛮乐意,“是。”
影风感觉摸不着头脑,王爷真的懂吗?怎么感觉他在倒江湖?
两人跟着她回了别院。
“这别院的主人是有啥癖好吗?”影风刚到门口就注意到了异常。
刚才随王爷一道进来的太急他没来得及顾上这些,现在沈青澜说了异常,他稍稍注意些就发现了不对劲。
沈青澜一怔,原来门口就有异常吗?影风果然是当之无愧的端木云璟的贴身侍卫。
他指了指门框上挂着的一串东西,“他好端端的挂一块腰牌在上面做什么?”
“……”两人无语。
终究还是沈青澜耐着性子开口跟他解释,“这是桃木,辟邪用的。”
大概是影风不信鬼神才会将精雕细琢的桃木误认成腰牌。
桃木?辟邪?对啊,她一开始怎么没注意到呢!
“哦,那也挺不寻常的,其他屋子都没挂,偏就这里挂上了。”影风说出了她心里的想法。
呵,姚天华这种穷凶极恶的人也会怕鬼?滑天下之大稽!
啊……想来也是,这些年来他一定是怕极了吧!以至于那天晚上以为她是来索命的冤魂。
那晚他叫的是什么来着?叫的好像是她爹吧!死到临头了还想下毒害死她爹。
真想去姚府废墟把他的骨灰刨出来泡奶粉喝呢。
“王爷。”影风又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厅中书案的正前方滴着几滴干涸的蜡油。
可烛台在哪?烛台摆在书案的两侧。
蜡油怎么会滴到正前方去?
她大概知道了。
“小伙子,你不够变态。”她故作亲昵的拍了拍影风的肩,“姚天华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影风摇摇头,“不知道。”
呃……搞了半天这一切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也是,姐姐出事的时候他俩都还小,自然闻所未闻,事后姚天华的其他罪行又隐藏的极好,就连她都是刚知道的。
原来世人对姚天华此人的印象,仅仅停留在“祸国殃民的奸臣”上。
她深吸一口气,又释然的呼出,“你知道性谷欠倒错吗?”
影风又是摇摇头,“不知道。”
听到“性谷欠”二字,云璟几乎是立即盯住了她,生怕她说出什么叹为惊人的话来,她说的这些话只有他能听!
“嗯……怎么说,就是,你和你老婆同房的时候做出一些让人产生痛感的行为,施加痛感的叫施虐者,承受痛感的叫受虐者。”
影风大概明白了,但他没能把她说的话和姚天华联系起来。
感受到云璟不太友善的视线,沈青澜轻咳两声,两指捏住他的衣袖甩了甩,轻声道,“正经科普,而且和姚天华有关,你别吃醋。”
影风看了看自家王爷,无语了一阵,随即对沈青澜道,“你是说,姚天华是施虐者?”
“没错,有一种玩法是拿蜡油滴到受虐者的身上。”
影风还是没搞明白,这一切又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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