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酥上辈子的人设是标准白富美,整天的生活除了撕逼,就是学各种高大上的技能。
什么泡茶插花国画啦,品酒刺绣和骑马啦,围棋象棋高尔夫啦,钢琴台球和击剑等活动啦,应有尽有,并且学的都还不错。
她活了两世,头一回接触打牌,杵在旁边看了会儿,觉得还真挺有意思的。
这种事靠的是运气和头脑,有时候能摸到好牌,但脑子不行的话,一手好牌也能打的稀烂。
卫折是个例外,不管拿到什么牌,他总能赢。
他打牌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整张脸也是惯有的冰冷,偶尔会露出几抹薄笑,往往这个时候,众人就知道,大事不好。
“你好厉害啊!”姜酥在卫折又赢牌之后,真情实感的称赞道:“你是不是没有输过啊?也太强了吧!”
这话没有半分虚伪恭维的成分。
她发现卫折脑子转的很快,牌刚刚发到手里,她几乎还没看清牌面的时候,他已经在心中想好了怎么赢。
黑子闻言就乐了,他接话道:“妹妹,你说的这就是废话,咱们折哥打牌,在职高是出名的常胜将军!”
“哇!”姜酥很捧场,两眼亮晶晶的看向卫折,朝他翘起大拇指道:“真的超赞哦!你好聪明哦!是我见过打牌最厉害的人了!我就知道你做什么都很棒的!”
“那是!知道折哥是谁吗?咱们职高的门面担当!在职高没有人不认识他的!你看看这长相,再看看这气质,还有八块腹肌呢,读书厉害球打的也嗷嗷叫,反正据我所知就没有我折哥不行的事情!牛不牛!”
“牛!”姜酥声音洪亮。
“赞不赞!”黑子又问。
“赞!”姜酥振奋的答。
“爱不爱!”黑子太喜欢这妹妹了,她也太会捧场了吧!
“爱了爱了!”姜酥无脑狂夸。
少女的身体带着独属于她的芬芳,萦绕在鼻尖,她就站在他身边,距离很近,激动时还能听见她急促欣喜的呼吸。
卫折莫名的烦。
“不打了,该过去了。”
他突然将牌扔桌子上,一刻都不想多待,混合着奶香味的气息,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几乎不能思考,他起身往外走,动静很大,桌椅被晃得作响。
宋桓跟卫折关系铁,知道他脾气怪,但还没见过这么莫名暴躁的他,他瞧了眼黑子,视线落在亭亭玉立的姜酥身上,忽而笑了笑问:“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姜酥认出这人,是卫折将来的重要合作伙伴,崩被选为十佳年轻企业家之一,她前世躺在病床上还看见过那期封面照片是他的杂志。
成年后的宋桓更具有魅力,清冷而矜贵,而眼前的少年,长的白净,戴着副眼镜,已经有斯文败类那味儿了。
既然是卫折的兄弟,四舍五入就是卫折,作为舔狗,反正舔就完事。
姜酥心中思量着,笑眯眯乖巧的回答:“我是姜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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