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手里拿着一根很结实的木棒,从许大昌开始挨个给他们做了二十下臀部按摩!
一阵的鬼哭狼嚎引得那些丫鬟婆子趴在门缝上偷看。
当轮到周天的时候,他还想再挣扎一下:“秦伯伯,这可不管小侄的事呀!昨日你也知道,我可是回来了,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我是老实人!我还是花朵呀……”
秦琼铁青着脸放下了高举的木棒,看着转过头来的周天:“你是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没有流连烟花之地,老夫很欣慰!只是你这小子明知兄弟去那种地方,不仅没有规劝,还助纣为虐!再加上纵容下属,不得不罚!再加五下……”
周天的哭嚎是惊天动地的,是响彻云霄的!就连那九户庄户人家都隐约听见,穿着单衣,从温暖的炕上走出家门望向大院子……
二十五下,毫不留情的,不留余力的军棍几乎把周天娇嫩的臀部给打得支离破碎。
趴在炕上的周天已经晕了过去,皮开肉绽的屁股上敷着厚厚的伤药。
贾氏看得有些心疼:“公爷,天哥儿就算犯错您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呀!您看这万一打坏了……”
“无事!夫人不必担忧这小子!为夫自然有分寸,看着皮开肉绽,其实没伤筋骨,只是让他疼罢了,半月就好…~”
“公爷,妾身听说天哥没去那地方,只是处默怂恿平娃,大昌接平娃时去了……”
“夫人呀!若是把平娃换成怀道,周天不加以规劝反而纵容,那你?”
“该打!打得轻了!公爷打得好……”
秦琼看了看周天呼吸均匀,自知他无事只是皮外伤,就带着贾氏返回。
大妮和二丫闪出来守着自家郎君……
三日后,周天还趴在炕上呻吟,程处默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只是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处默,你小子可是把哥给害惨了!还有平娃子!最可恨的是大肠个狗曰的!”
“着算啥!俺爹打我比这更狠!习惯了!不过天哥,你也忒不经大,不如等你好了,俺教你些拳脚吧,练上一段时间,下次再被秦伯伯收拾就没那么疼了……”
程处默是自幼习武,又有程咬金隔三差五的找茬的给他松松筋骨,二十军棍自然是家常便饭。
不过对程处默提出的学习拳脚功法,他很有兴趣。
冷兵器时代的大唐,若是多一些武力值护身更好。
不过周天现在是不可能习武了,年纪大了,过了习武的最佳能力,不过打熬一下身子力气还是可以的……
“平娃和大肠呢?”
“你以为人家是你?平娃打铁呢,大肠昨日就能下地了……”
程处默见周天无事,他便告辞离开。
“喂!处默你这就走了?也不多陪陪哥?”
“不走不行呀!俺爹叫人传话了,他还等着再收拾俺一顿呢……”
周天只能望着他的背影默默祈祷:“可怜滴娃!怎么摊上这样的爹呀……”
这些日子周天除了屁股还有些疼外,他过的很平静,秦琼中间来过一次告诉他被命名为“贞观犁”的曲辕犁已经开始推广,估计来年春耕长安附近的百姓都能用上,至于其他地方还需要时间。
李二虽然没有封官赐爵,可心里记着周天的功劳,并表示了有些亏欠。
这让周天比封爵还高兴,能让李二觉得亏欠自己那可是比封爵好多了!
封爵是一锤子买卖!一个帝王的亏欠之意那可是一辈子的好处!
不过周天也不能让李二觉得总亏欠自己,帝王毕竟是帝王,若是亏欠一个臣子太多,太久,那么偿还的就不再是高官厚禄,而是一刀子了!这就是帝王!
二妮和大丫二人端着一碗浓浓的药进来了。
周天皱着眉头:“怎么还喝药?”
大妮:“公爷吩咐了,这药还要喝两日呢!郎君还是喝了吧!”
二丫端起药碗舀了一勺送到周天嘴边细声道:“大郎,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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