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太师就是个禽兽,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木辛看着季姜愤恨不平的咒骂道,这些个事情她家主子大抵是受人制衡的。
太师他位高权重,既然敢做出如此禽兽之事,简直是枉为男子。
“木辛,顾淮不是禽兽,快快住嘴,这话我不想再听到。”
季姜有些气愤的起身看着木辛便就警告,她也不知道为何在听到木辛说顾淮坏话的时候会如此的气愤。
许是因为顾淮这次救了她?
那倒是不可能,毕竟失去了清白,这对于女子来说才是最致命的,只是多少她对他还是有一份尊敬吧。
对前世对手的尊敬,对,就是这样。
季姜安慰着自己,安静下来,看着木辛,“木辛,起来吧。”
“姑娘,奴婢实在是见不得您受他人如此欺侮。”
木辛看着季姜眼泪便就要再次落下来,不说别的,但说如今季姜的处境,一旦被人知道了,那么便就是要被浸猪笼的下场。
季姜哪里能不知道木辛的想法,只是如今她关心着丞相府,很多事情又杂乱的很,下意识的将这件事情给选择遗忘罢了。
木辛在心里对顾淮是一通咒骂,等到她觉得骂的差不多了,抬眼看向季姜,见着她眼中的悲伤,立刻跪着走过去。
“姑娘放心,这件事情奴婢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还请姑娘放心。”
季姜看着木辛,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知道你一心向着我,又怎会害我。只是如今局势已经失控,丞相府怕是惹上事了。”
“姑娘莫怕,即使是管家出手,若老爷无错也是无法拿丞相府开刀的。”
“我知道父亲无错,我只是怕如今的这件事情是因为我,才走到这样的地步。”
“姑娘?”
见着季姜整个人又有些迷迷糊糊的,木辛担忧的抱着季姜,将她放下床榻上安置好,看着季姜憔悴的廉价,整个人又快哭了出来。
“姑娘,可千万不可出事啊,不然奴婢也不想活了。”
木辛捂嘴站在一旁看着季姜的睡颜,眼中的泪不断的打着滚。
欲语泪先留。
博艺站在窗户旁,静悄悄的看完全部过程,只是他的计划在刚刚没有得到成功,眼中的杀意也未退下。
“算你好运。”
博艺深吸一口气,将内心的想法给按捺在心中,只是没了往昔的活泼,倒是让人看着十分的冷漠和疏远。
博艺是一万个不希望顾淮被牵扯其中,到最后与朝廷为敌,实在是不值当。
若是这个女的能够就这样消失在天地间,也许便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或者说,一切都会回到正轨上。
如此这般想着,博艺越发的觉得,季姜就是个不该留在这世界上的存在,越想便就越发加深博艺内心对季姜的痛恨。
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博艺提着佩剑离开了来栖阁,既然如此,今日便就先算了,来日方长嘛。
皇宫内,顾淮从容的来到天盛皇的床榻旁。
正在给天盛皇服着汤药的太监见着顾淮到来,慌了一下神,随后淡定带笑的拱手一拜,放下手中的药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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