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意思是,让我假死,然后再去问那几个婢女?”绿竹道。
“就是,可能要委屈你了。”叶田田道。
绿竹其实很聪明。
她听了这话,赶紧跪下来。
“主儿,都是奴婢连累了你。奴婢不怕委屈,只是自责,主儿要为着奴婢的事费心了。”
“傻丫头,比皇宫更危险的是东宫,比皇帝更难当的是太子,比太子更难的是太子的女人,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这个院子里的女人,根本防不胜防。你今晚先忍着疼,在脖子上弄出道划痕,然后只管在床上躺着,等我的命令再行动。”
“是,主儿放心,奴婢一定不叫别人看出破绽。”绿竹道。
“你先去把外院的两个女使唤进来,我也观察他们一段时间了。”叶田田放下茶杯:“这种情况下,我身边必须先挑一个人用。”
“主子打算启用她们?”绿竹紧张的问。
“放心吧,我只交代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给她们,若真要重用,我定会多考虑的。”
她笑了笑:“若是在这东宫只有我们两相依为命,不多久就会举步维艰。”
“主儿,冬梅老实些,红梅还需慎重。”绿竹道。
叶田田也是这样感觉的。
她点点头。
红梅、冬梅是一道入院子里的,如今约摸十四五岁的模样,冬梅是外头买来的。
红梅则是家生子,她母亲厨房管事的,父亲是外院管绿植的。
所以,红梅谙熟府里的规矩。
叶田田心里有数,今日这事肯定有内外勾结,清晖园不干净,只是她没具体查出来。
清晖园的事还是很快传开了。
叶田田身边的贴身侍女贩卖媚药的事很快人尽皆知。
这消息让有些人蠢蠢欲动。
毕竟,少一个人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
第二天早饭时,太子不在正屋用膳。
“娘娘,今日怎么不见叶奉仪,可是生病了?”苏御女问。
“自然不是。”胡侧妃叹了一口气:“叶奉仪懂事,发生这事后,她自愿请罚,禁足清晖园,说是等水落石出再出来,也是为难她了。”
“哼,我看不是如此吧,她大概是做贼心虚,觉得无颜面对我们。”班婕妤道。
“昨夜半夜三更,清晖园突然遣人来报,说是叶奉仪的贴身侍女为了证明清白,自杀了。”胡侧妃又叹了一口气:“她入府以来身边一直是这个丫鬟陪着的,也是可怜见的。”
“我看叶奉仪挺难的,这段时间她一直不怎么顺,有时间该约她去拜拜佛,驱驱小人才好。”苏御女也摇头。
“可不可怜的,到底死的不是她,一个丫鬟罢了,叶奉仪可比我们看得开多了。”班婕妤冷笑道。
李奉仪也附和道:“婕妤说的是,叶姐姐确实比我们聪明多了。”
叶田田身边换了冬梅伺候。
正殿里,傅寒川一直在等着这事的结果。
下午刚过一点,等到进忠来报调查结果。
“你说这事是张御女做的?”傅寒川听着进忠的汇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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