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郑学司与章家亲厚!
郑学司所谓见到的手稿,必是章家小子拿出来的!
他哪里来的?为何之前从未听说,偏偏这时候拿出来了?
自己与二郎确实不如章家那小子亲近,但也晓得,二郎不会另写一份手稿,这手稿只有一份!
也就是自己当初收着的那份,这几年这些手稿都陆陆续续烧了,就在二郎的坟头烧了,祭拜了二郎,将二郎的手稿烧还给他…
若二郎还是不高兴,那就等着自己去了,再与二郎赔礼道歉…
可郑学司见到的手稿,章家小子如何得来的呢?
若是早几年,夫子自是毫不犹豫,料定是假的!是章家小子伪造的!
可如今…偏偏是今年,恰恰是最后一份手稿也烧了,自己手上再无手稿的今年!
夫子首先想到的,就是庴伯!心底那一阵凉意!差点淹没了夫子…
悄悄遣人查了庴伯,可谓毫无破绽!
夫子前思后想,事关手稿,唯一的破绽就是…今年祭拜二郎时,出现的许宣!
章家小子也是在那之后,开始亲近许宣的!
恰恰也是在流言传出之后,许宣前往净慈寺见过章家小子,回来就病了!
真病还是假病,更是好查!是真病!
夫子了解许宣,若是假病,只能说许宣在避风头,是个小白眼狼!
真病了!必有缘故!这可是比装病还叫夫子心寒…
可也是真病了!莫非…并非他所愿…
前些日子,夫子想这些想的脑仁疼!
干脆!夫子抛开了这些无用的思绪,还是要回到郑学司这里,才能解决问题!
夫子一一剖析,再三斟酌之后,才写成了那封信。
他晓得,这事还有的磨,自己最不缺的就是耐性,而章家那小子,能按耐到今日出手,也算是练出来了!
再回过来看庴伯,夫子不禁暗叹,幸好相信他!
若是当初疑心作祟,只怕不用自己做何事,但凡将郑学司信中所书,流露一丁半点,庴伯就会悔恨交加,闹不好就会自行了断!
夫子委实不愿,失去这个自幼跟着自己的伴儿,更何况,这可能就是个局…等着自己跳进去的局…
还好自己压下来了…
至于许宣,夫子想再等等看,这孩子,或许有些小心思,算不得聪明,心眼却不坏!也不会想着害人!只怕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
这桩事,许宣或许和手稿一样,是放在明面上的引子!许宣如今多少也该晓得些了,这才一病不起…
夫子心里暗叹,许汉文,是个实诚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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