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抬眼,目光轻轻浅浅在那玉石上停留片刻,缓缓开口“人来熙攘,奴家接待过许多贵客,并无这号尊贵人物。”
闻罢,沈言呆愣片刻,随即连连拱手,道谢“多谢姑娘相告,今日多加叨扰,我们二人这便离开了。”
一旁似懂非懂的廖云淮还想要出声问话,却被沈言拉拽着出了房门。
“阿言,事情都还未问清楚,你这般慌忙地就把我拉出来作甚?”
“你想问的,她都说了。”
将折扇别在腰间,沈言松开人,摊手解释道“这是江湖行话,有时要问上一些隐秘之事,便只好拐着弯问得答案。”
“所以她方才的意思……就是并没有替人做过杜相国的易容?”
“确实如此。”
“可也不能排除其它人精通易容之术……”廖云淮低声喃喃。
“我看那晚我们所见到的杜相国,简直就像他本人一般,若非是易容术绝顶之人,并不能达到这种足以令人混淆视听的地步。”沈言说道。
撇到又有楼里的姑娘在往他们靠拢,廖云淮冷下脸,立刻抬脚下楼。
“其它事回去再说。”
傍晚尚且风和日丽,月明星稀,仅仅一盏茶的功夫,这天气就变了脸面,几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宛如从城中人的脚底下震起,远处浓厚的轻雾缭绕,逐渐被黑云逼退压制,挥散不开。
未几时,颗颗雨水接天连地似的铺泄而来,对于靠近北境的京雍来说,这般倾盆大雨实为少见。
有的行人匆匆撑起了伞,有的连忙跑到街铺的屋檐下躲雨。
廖云淮自然是没有带伞的,他想要再次检查一遍三桩案件的案卷证据,心中急切,也顾不上淋雨便翻身上马,就要朝着刑部赶去。
所以正当沈言抱着两把油纸伞赶回皖香苑门口之时,早已不见了廖云淮的踪影。
冒着滂沱大雨往刑部赶,廖云淮浑身湿透,雨水顺着还未脱下来的官帽滴落进他白色的里衣内。
就在他竭力往刑部赶去的同时,王翼已然到了温瞿所在的医庐。
只不过他赶到的时候,这医庐已经乱作一团。
“廖大人?赶快去寻廖大人!温瞿不见了!”原本负责照顾温瞿衣食起居用药的小童还端着一碗清粥,慌忙地从里屋跑了出来。
门外守着的侍卫皆是一惊,随即喊道“快去唤廖大人!”
几个侍卫慌忙地跑出医庐,正好撞上前来“巡查”的王翼。
“如此莽撞,你们是做什么吃的?”王翼的侍从怒道。
“请大人息怒!”那两个侍卫连忙下跪道歉。
王翼拍了拍官服,随即问道“怎么了?”
“回禀大人,我们救下的温大人不见了,正要去寻廖大人。”
同身边的侍从对视一眼,王翼摆了摆手,道“去给你们廖大人报信吧。”
“是!”说罢,那两个侍卫就立刻前往街道上。
不如皇妹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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