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顿好郁嘉遇,她立刻起身,掀开车帘朝外走去。
“书歌,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受惊了。”书歌连忙上前,垂首道:“前方的车驾都被截停,原因未知。”
发现原本保护她们宗室一列的御林军皆匆匆往前方赶去,只为每个车驾分留了四名军士保护他们之时,郁烨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便朝书歌道:“派个人去问问。”
“是。”书歌立答,接着便指使了一个随行的小厮去前方探信。
行在郁烨车驾前的那驾垂着颗颗白玉珍珠,通身漆红琉碧的马车,正是谢予迟的。
只是当下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那马车却安静如常,戾风只手握住腰间悬挂的黑柄长剑,神情冷漠地立在马车右侧。
“戾风,你家主子在作甚?”郁烨走下马车,朝着不远处的黑衣侍卫发问。
“回禀公主,主子行路有些疲累,正在小憩。”
还在睡觉?这马车居然没晃荡醒她?郁烨在心里哂笑。
“郁烨,怎么还不走?”突然,郁嘉遇从车帘中探出个小脑袋,呆呆的询问马车下的郁烨。
“父皇有些累了,休息一下而已。”
“哦。”郁嘉遇又钻了回去。
既然在等消息,郁烨没有坐回去的打算,她一边朝着四周张望,一边细细思索起来。
郁烨的视线掠过那几个在她马车周围巡视的御林军,微微沉眸。
大约等了半刻钟的功夫,自前方赶来一个侍卫,他先朝着郁烨抱拳告礼,随即禀报:“陛下突遇流民拦驾,以防万一,便先行停下戒严,惊扰到长公主,请公主恕罪!”
流民拦驾?
正值春耕,流民是哪儿来的?可明明这条路早先已有人去查探过,还设了防,这些流民又是怎么轻而易举的拦下帝撵的?拦御驾又是为了什么?告御状?
“无其它异状?”郁烨反问。
“禀公主,并无。”
“好,你且退下,既然父皇有正事,孤便上车等着吧。”
郁烨重新上了马车,弯腰掀帘,只是在掀开那帘子之前,她忽然直立起身,朝着前方车驾边的戾风喊了一句。
“春深气寒,让你家主子小心着凉。”
小剧场:
郁嘉遇:“郁烨看的什么?”
郁怀瑾柔和的笑笑,摸了摸身前郁嘉遇的头:“乖,小孩子不可以看,那是你未来姐夫在楚颖的情史,你皇姐在翻旧账呢。”
谢予迟:“我何曾有过情史,被晚晚强的那回还是初……”
郁烨来的及时,又捂住了某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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