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获得直播系统,可随时随地开播】
家里还有去年过儿童节时候买的猪八戒面具,贺言将面具一戴,打开了直播。
五分钟后。
“感谢三个老婆六个老公送的直升机,谢谢。”
“感谢神装**花笑送的66个火锅!”
“感谢让全服女人怀孕送的10个大宝剑!天呐,非常感谢!”
直播间人数为0,礼物为0。
贺言对着空空的屏幕自言自语,嗯,就得这么先练练,要不以后打赏的多了,嘴皮子跟不上。
铃铃铃——电话响起。
陌生号码?贺言接起了电话。
“喂喂喂,是言仔吧?我是皮特,三年前我在嘉州碰到过你,当时有缘跟你演过对手戏。”对面是一口流利的天津味儿。
“加州?”贺言想了想,没出国演出过啊。
“嘉兴湖上的小舟嘛,你演男一号,我演皮套。”
“啊……想起来了!您早说嘛,哈哈,我说听口音这么耳熟。我言仔啊,最近挺好吧皮套,皮特。”贺言开朗的笑起来。
“挺好的你呢?How old are you ?”
“I,m fihanks,and you?”
“Yes ,I,m boy。”
虚伪的寒暄过后,终于切入了正题,皮特说“是楠哥介绍我来的,听说你会说相声?”
“张一楠?”贺言自嘲的笑笑,他还真周到“啊会啊,会一点,我学东西很快的,让我学习一下就行。”
“东京大鼓会唱吗?”皮特问。
“不会。”
“太平歌词会唱吗?”
“不会。”
“德语相声会吗?”
“更不会。”
皮特有点着急,吐了口烟问“贯口会说吗?”
“这个还行。”
“说一段我听听。”
“好的。烧子鹅。”
“行了拍板了,就您了来吧。我在七环高速边上,有个高端小卖铺,后面有个小广场,您绕进来就成。”
贺言看了看挂钟“七环?这时候地铁和公交都停了吧?”
“没办法咱这是深夜演出,这块场地只有凌晨一点至凌晨一点15给我们用,快来吧,一会赶不上演出时间了。”
电话一挂,贺言看了眼直播间,好像进来了一个人。
ID秋天的棉裤:主播是要出去说相声吗?直播吗?
贺言眼睛一亮,心生一计,对啊,如果实在不知道播什么,可以播自己接活时候的工作啊!
这样不仅直播有了内容,还能接活,一举两得。
贺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啵了一口,随后又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这么帅的人,就让你亲了,给你个大脖搂子。”
“是啊,主播现在要赶去七环说相声了,大概一点左右到达现场,大家不要走开哦~”贺言紧着下了楼,好赖下楼就租上了车,一路杀向演出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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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导带着赵海洋与制片人刘鑫一道进了餐厅包间,点了满满一桌子特色菜,因为大家都有司机,所以还点了一瓶85年拉菲一瓶茅台。
“赵总,您今天赏光,我必须先陪您一杯。”徐导为赵海洋倒上酒,赵海洋与徐导碰杯。
饭局上除了徐导赵海洋与刘鑫,还有王景与刘欣月,二人坐姿别扭,想起今天拍戏的事就脸红如烙铁,但赵海洋要二人来陪坐,二人也不得不来。
饭局上邀请了张一楠,只是张一楠此刻正在医院看望刘若文与于星。
刘若文输了消炎药,脸好多了,但是因为听说了刘欣月的性别后,口吐白沫,现在正在ICU抢救。
于星因为中了道具剑上的痒痒粉,长了一脖子红疙瘩,整个脖子与下巴被挠的没有一块好皮,脸也因为过敏,肿的如猪头,倒是看起来,那张黑紫色的嘴唇不突兀了。
“这事怨我了,哎,我也没想到贺言能那么鸡贼,老东西,真想不到他的心思那么狡猾!”张一楠看着于星有点愧疚。
于星泪眼婆娑“只要别毁容就行。我这一切委屈都是贺言造成的,我要报仇!”
张一楠哼笑两声,推了推眼镜“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于星一怔“楠哥,你不会,把他做掉了吧?”
张一楠一梗“这是法治社会,我又不是疯子,我只是……”想了想当时叫贺言走时的情景,张一楠清了清喉咙“我只是威胁他,叫他滚蛋了!”
“他乖乖滚了?”
“呵呵,吓得像只狗一样就滚了。”张一楠嘴角一翘。
于星扯着嘴皮嘿嘿笑起来“该死的老东西,像丧家之犬一样,我祝愿他在帝都永无翻身之日!就他那种胡搅蛮缠的戏路子,我敢肯定,即便没有被封杀,也不会有人认可,更没有导演愿意要他。演的是什么玩意,乱演,哗宠取宠!”
“没错,你也好好休息不要想他了,总之我们站的高度不会再见到他,一会饭局上,我会告诉大家胡搅蛮缠的贺言已经被我打发了,至于你就好好拍戏,等戏大火后,还要你照顾楠哥。”张一楠拍了拍于星的肩膀。
于星也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你先休息着,我今晚得参加赵总的饭局就不陪你了,有事就叫助理去做。”张一楠抬手看了看表,就要走。
“楠哥等等我。”于星说着就要拔针头“我也去!”
“你现在身体不好,可不能去。”张一楠一把就按住了于星。
“没事的楠哥,我要是不去,怕赵总以为我耍大牌呢,再说我要是不去,赵总请谁啊?”
张一楠表情尴尬,犹豫了片刻还是将真相诉之于口“赵总他,只说点名的过去,他没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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