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叫陈爱霖?从庆国取的这个名字可以得知,他一直是爱我的。他就是那样直白实在的性子,连取名字也这样直白。他到死都没有再婚,是在等我么?如果是一直在等我,那当年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儿子长得什么样?爷爷奶奶叔叔不在他身边,他是怎么过来的?不会是个傻子吧?刚生下来时,可不傻,后来又变傻了?要不然,为什么不跟爷爷奶奶一块生活?”
林红想到儿子,一下子迸出这么一个荒唐的念头。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有农村生活经验的她知道,在农村,有很多家里孩子多的,对于傻孩子,爹娘不会太在意的,让你有吃有穿就行了,就像小狗小猫一样,其它的是不会过多操心的。如果儿子是个傻子,爷爷奶奶和叔叔放任不管还有可能,否则真难解释为什么爱霖一个人生活。
京城离平堂500多公里,而且还没有高速,最好走的路也就是105国道,按一般车速,最起码得用8个小时。
可是,心急如焚的林红,恨不得一步就到平堂,不断地催促司机,快点,再快点。
司机老张是一名老司机,军人出身,技术非常过硬,而且在部队上打下的老底子,身体素质也是刚刚的。好车,好司机,8个小时的车程,愣是让她缩短到6个小时。
到了平堂,刚刚过了午夜十二点,林红让老张把车开到县招待所,打传呼让巩玉娇出来,要连夜赶往三岔口。
巩玉娇也许是还在睡梦中,也许是要洗梳一番,林红打完传呼足有二十分钟,她才出现在大堂门口。
其实巩玉娇没想到林红来这么快,她不确定高文礼是不是已经得手,所以赶紧找了部电话给他通报一声。
待见到林红,巩玉娇作出很匆忙的样子说道:“林总,一路辛苦,是不是先休息一下?”
“怎么这么慢?不休息了,上车,直接去三岔口。”林红不满地白了巩玉娇一眼,巩玉娇不敢回嘴,只好上了车,老张开车往三岔口而去。
三人路都不熟,林红凭着记忆,指挥老张出了平堂县城,往喇叭庙赶去。好在虽然过了十七年,但道路基本没变,用了半个小时,三人终于在凌晨一点之前,赶到了三岔口。
车一进村,林红心里一惊,她发现陈家祖宅方向火光冲天,影影绰绰看到有人手里提着水桶或者端着脸盆,往那个方向跑,有的边跑边大喊救火。
啊?千万别是爱霖出事。儿子,妈来看你了,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林红心里涌上不祥的预感,急忙下车随着救火的人群赶了过去。
还没有来到着火地点,她已经明白,肯定是儿子住的房子着火了,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待赶到跟前,见大火已经将房子烧得直剩下断壁残垣,听到有人说:“唉,爱霖这孩子真是命苦,怎么接二连三地遇上祸事呢?”
林红听了,差点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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