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倔。”肖诗远听了爱霖的解释,知道他心里因为念及父祖的恩情,不愿意叛出陈家,不是因为自己,所以简单地评价了一句,心里也就放下了。
……
等诗远和陈文走了,爱霖独自在阴冷的屋里打坐。
但是,久久静不下心来。
他不是不生气,而是不愿意让诗远和陈文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目的当然是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
相反,今天的事对他的打击是非常大的,一是对奶奶和二叔二婶彻底失望,二是二婶李红娟那句恶毒的“死孩子”深深刺痛了他。
“娘,你回了都城,再也没有回来过,难道你已经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在这个世上?你是真的狠心,还是另有其它原因,让你言信全无?你还活在世上吗?如果你还在,你知道你的儿子正在为你忍受着别人欺辱吗?”
想了一会儿娘的事情,又想起李红娟那张恶心的嘴脸,爱霖用手抚了抚小雪,冷声令道:“行动,务必不要给那恶娘们留一个茄子!”
小雪“喵”了一声,用爪子拍了拍胸脯,“噌”地一声窜出门去。
……
“来自李红娟的惊惧值+500……”
第二天一早,爱霖就收到了这样一条信息,随即听到东边院子里李红娟的怒吼和尖叫。
“谁特么这么缺德?把我家茄子全摘走了?啊,老鼠,怎么这么多老鼠?!庆军,快点起来,啊,吓死我啦……。”“来自陈庆军的惊惧值+500……”
爱霖轻轻一笑,背起书包找陈文去上学。
他打定主意,豁出去了,今天不在家吃,去喝豆腐脑,一定要……加俩鸡蛋,至于喝一碗倒一碗,还是算了吧,太高调的事,咱做不出来。
……
京城,后海,一处四合院内。
林红一个人躲在当年未嫁时的房间里,打开一个绿色木头箱子,拿出一本影集,一张一张的翻看。当翻到在三岔口村的一张合影时,久久注视着其中一人,慢慢陷入沉思。
那个人,正是英气勃勃的陈庆国。
当年,陈庆国二十一岁,林红不到十九岁,一个爱画画,一个爱拉胡琴,有点文青气质又爱幻想的林红,被陈庆国帅气的外表和娴熟的琴艺所吸引,二人相爱了。
也许是年轻荷尔蒙太旺盛,也许是农村那种枯燥的生活造成的心理压抑,也许是对美好爱情的崇高追求,两人在没有婚约的情况下,偷吃了禁果,并且不久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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