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禹思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个侍卫架起来从胭脂丽给扔了出去。
不,现在改名了,应当叫胭脂烧。
丫鬟乱做一团,乌泱泱地跑了出去,也不敢回头看李瑞清和赵向零。
毕竟连主子都可以扔出去,丫鬟又算得了什么?
瞧见禹思秋满脸羞愤地离开,赵向零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现在发现,仗势欺人的感觉还真不错。”
李瑞清道:“可解气?”
“还不错吧。”赵向零实话实说,“不过话说回来,买下这个商铺花了你不少银子罢?”
正如禹思秋所想,李瑞清临时想要盘下这个店铺,代价肯定不小。
李瑞清道:“还好,没过千两,可以接受。”
“那就好”
赵向零还没说完,就听见李瑞清继续道:“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钱。”
嗯?不是他的钱,那是谁的钱?
看着李瑞清,赵向零眨眨眼。
“这是你的银子,你不知道么?”李瑞清笑问道。
不知道啊赵向零仍旧眨眨眼。
李瑞清叹气:“上回家当都输给了你,现在只能算是替你挣钱。”
是是么?只是,自己不是都还他了?
良久,赵向零才叹了口气:“上次不过同你说笑,又哪里真的要你的家当?瑞你太老实,会被人欺负的。”
看了眼旁边的掌柜,赵向零感慨,好在自己没将瑞清二字当着别人的面顺出口。
丢完禹思秋回来的两个侍卫听见赵向零的这句话,面面相觑?老实?主子?
主子一贯都和狡诈阴险歹毒挨边,什么时候同老实这两个词有了牵扯?
一个幽深深的目光扫来,两个侍卫自觉地乖乖站在了暗处。
京兆府,地牢之内,草席之上,王尧翘腿坐着,旁边一个侍从正在替他捶腿。
这个侍从是王尧的心腹,唤作宁郝,从小陪王尧到大,深得后者心意。
“七爷,您为何要留在这又脏又臭的地牢里,咱们莫非还怕他不成?”宁郝蹲着身子,一边捶腿一边抱怨。
别说王尧,就连他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
王尧只轻轻抬了下眸子:“你懂什么。那京兆尹脸色忽变,说明那两人身份不简单。”
“不简单归不简单,难不成爷还怕他不成?闹他个不安宁,顺带将那个小娘子抢过来。”说着,宁郝嘿嘿笑了两声。
爷玩剩下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那小娘子,瞧着身段也叫人可疼。若是叫自己疼上一疼
想着,宁郝心里有些痒痒的。
头上剧痛,是王尧背手重重磕了他一下:“闹什么闹?咱们一闹,最头疼的还是京兆尹。这一退,他可欠我个人情。”
京兆尹欠的人情,不是那么好就能还的。
“可是咱们要他的人情做什么。”宁郝抱头揉了揉,顶上起了个偌大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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