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门外的情况的时候,宋挽秋还是着实被吓了一大跳,门外围了好几圈训练有素的护卫,各个提枪带棍,为首的统领腰间更是配着百年难得一见的避邪剑,据说辟邪剑是齐石山上圣教辟邪教的圣物,但自从十年前齐石山上一场大战,辟邪教尽数覆教之后,这把剑就不知所踪了,原来是在毒门的统领手里。
宋挽秋深知对方来者不善,不免也打起了精神拱手作揖率先开口:“敢问阁下是?”
统领见宋挽秋礼数周到,也跟着不大自然的拱了拱手道:“在下李行书,是杜家的护卫统领,特奉小少爷之命,前来请宋先生去杜府的别院小聚。”
宋挽秋听了这话,不禁脱口而出问道:“李行书?敢问齐石山上辟邪教主李方志跟阁下是什么关系?”
对面的人显然愣了一下,不过一会儿,他就立马如实说道:“不瞒先生,辟邪教主正是在下的亲身父亲。”
虽然早就知道,南杜北顾,都是这天下数的上的武学世家,但没想到,人人都道辟邪教内不留活口,而杜家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救得老教主的亲传儿子,还让他给自己做了护卫统领,如此看来,杜家之力,果然是不可小觑。
宋挽秋转念又想,杜家,况且这么难以琢磨,那这北面的杜家,岂非更加难以望其项背?
但毕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宋挽秋倒也不是什么欺软怕硬的主,想了一下,她正色道:“杜少爷邀约在下,实在是在下的荣幸,但你们这么大阵仗,恐怕是不妥吧?知道的人,道是我宋离是被请去杜府做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杜府蛮横,强行绑了宋离去……”她有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咬紧了牙齿故意加重了语气继续道:“以解私欲。”
一番话,说的是进退有礼,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可来人毕竟是武家,江湖上的人,哪听得这些话里有话的虚伪之词,各个脸上都不太好看,但李行书毕竟也算是名门之后,只是淡然一笑然后开口:“宋先生,我家少爷天生霸道惯了,恐怕听不进您这些各种缘由,我看您还是跟我过去,这样大家都好交差,您看呢?”
宋挽秋毕竟还是年轻气盛,平常又自由散漫惯了,一时心下有些怒气,正欲开口拒绝,李行书上前轻轻抓住她的胳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自顾的继续开口:“宋先生,请……”
旁人看来李行书不过时轻轻使力,但宋挽秋腕间一紧,竟有快被震碎的痛感,依她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对方应该只用了三分内力,就已经这么厉害,果然是辟邪教的唯一继承人,实力不凡。
宋挽秋不便暴露身份,更没有到暴露自己会武功的时候,于是悄悄转过手腕稍微用力推开他的手掌,暗暗运功,反客为主牵制住他的内力,再瞬间抽离自己的胳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着痕迹,外人没有发现,但李行书却是多看了眼前这个长相漂亮的宋先生一眼,两人意味深长的交流了眼神。
意识到对方是报了一定要见到自己的决心,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且难保不会动手,大庭广众之下,对方又人多势众,自己更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如此想来,动起手来难免是自己吃亏,于是宋挽秋不再多事推辞,微微鞠躬应了是就自己走到了护卫队的前面。
眼前没了人群遮挡,赫然映入眼帘一辆华美非常的马车,马车通体朱红,打眼的看不出材质,但车顶吊着鎏金挂珠,四周还装饰着金叶雕刻的花草图,看上去华贵非常,怪不得都说杜府富可敌国,恐怕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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