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儿端着一碗稀粥与半个馍馍正喂着张二河。
张二河慢慢吃着,目光则时不时的撇向狗剩儿。
狗剩儿是真的瘦小,长期的营养不良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狗子哥,你干嘛这么看我?”狗剩儿让张二河瞧的有一些心虚。
张二河摇了摇头道:“今大难不死,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张二河。”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你也改个名字吧,狗剩儿这名字太难听了些。”
见狗剩儿不置可否后,张二河接着说道:“你本家姓什么?”
狗剩儿摇头不语。
张二河沉吟一下:“我怎么说也算你半个哥,长兄如父,以后跟我姓张吧,行么?”
狗剩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至于名字么……”张二河顿了一下,道:“你看叫‘张秀’如何?”
狗剩儿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张二河,过了三息,点了点头:“好。”
“秀儿啊,你有什么理想吗?”张二河道。
张秀想了想,认真道:“想吃一顿饱饭。”
“你也太没出息了吧……”张二河笑道:“能不能有点远大的理想?”
见张秀又沉默不语后,张二河自顾自地说道:“以前吧,我总想着这一生能吃喝不愁,有点闲银也就行了,现在觉得那样的人生,未免太无聊了一些。”
张秀依然沉默不语。
“既然老天给了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那么,就好好玩一下吧!”
“定个小目标,先称霸这北阳县吧!”
张秀:“……还是先把伤养好吧。”
张二河:“……”
……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黑玉丹’的疗效显然比一般的外伤药要好上很多,张二河只用了半个月便痊愈了。
而在他痊愈期间也没闲着,在张秀的搀扶下,他已经逛遍了北阳县的大街小巷。
从小狗子那里获取的记忆实在太过单薄,小狗子的视线总是徘徊在哪里可以讨到钱,哪里可以讨到饭……
而张二河的这种行为,遭到了老乞丐们的强烈谴责,并给带上了不务正业与不称职的乞丐的帽子。
张二河对此表示老子根本不在乎。
张秀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她最好奇的是,每次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张二河总会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些散碎银子这事儿。
其次就是张秀觉得张二河说话的语气与平时的习惯都大有不同,最后她只能将其归咎于人经历了生死之后,性情大变也是正常的。
再一个就是经过张二河这半个月的努力,鉴定术已经达到了三级,现在可以查看目标的根骨、悟性与星级了。
不过令张二河感到失望的是,半月近五百次的鉴定术,却没有鉴定到一个高根骨,高悟性的人。
可见天资卓越的人是多么的稀少。
在选择子嗣方面,张二河是秉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宁可不收,也不要收一些资质差的。
北阳县人口过万,他不信没有资质好的。
事情要一件一件做,谁也不可能一口气吃成胖子。
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传授功法于张秀。
这天,张二河把张秀叫到一旁,一脸认真的问道:“秀儿,想学武功吗?”
张秀想了想,摇头道:“不想。”
张二河听后双手搭在张秀的肩膀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不,你想!”
张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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