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一面刻着‘归一’二字,另一面则刻着‘长老’二字。
张二河将上面并不复杂的花纹图案记住后,把令牌扔给了刘长老,一脸认真地说道:“你说得对,做人要有诚信,这样,我现在身上没带银子,令牌先还你,等我明天带银子再来。”
说完便领着张秀走了。
屋内的刘长老眉头一皱,方才张二河仔细查看令牌的样子,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刘长老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嘀咕道:“他不会打算仿造一面吧?”
不过随后他便摇了摇头,谁敢干这种无聊的事呀!
令牌本来就是一种象征的东西,最主要的还是人,你即便拿着掌门令牌,难道就能调动门内弟子么?
见令如见人在军中朝廷也许好使,但是在这宗门之中,是没用的。
刘长老将脑海中的这个无稽的想法抛却,想起了张二河吃瘪的样子,这也算是找回了一些场子,他心情不错的回后屋喝酒去了。
……
张二河刚走出刘长老的豪华大院之后,张秀便说话了。
她道:“为什么不还人家银子?”
张二河装一摊手,无辜道:“我说了呀,身上没带银子。”
要说张二河身上没有银子,张秀打死也不信的。
张秀秀眉微颦道:“我不喜欢欠银子不还的人。”
张二河点头道:“我也不喜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张秀不解道:“那你为何不还人银子呢?”
张二河也没有说身上没带银子这种话了,他身上散岁银子有,不够百两也是事实,但他这些天也赞了两千多的香火值,这也是两千多银子。
不过张二河其实并不舍的用香火值换银子,香火值的用处实在太大了。
张二河想了一下道:“其实我之所以不还他银子,是为了通过这个银子来跟他建立一种特殊的关系。”
张秀仍然不解。
张二河接着说道:“人与人之间相处其实很难,特别是跟刚认识的人更难,所以我要通过这百两银子,建立一条与刘长老之间沟通的桥梁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张秀似乎有一些明白。
张二河道:“银子我随时都可以给他,可给给了他之后,又有什么理由去跟他建立关系呢?虽然我这样看上去比较无耻,但却是建立关系最快的一种方法。”
张秀没有任何表情。
张二河道:“你放心,银子我会还给他的,而且还会给他利息,不会让他吃亏,如果秀儿你真的不喜欢我这么做事的话,那这样吧,明天就让六子还他银子如何?”
张秀想了一下,还是点头道:“好,还了他吧,咱也不一定非要跟他建立什么关系。”
张二河心中嘿嘿一笑,关系早就在不知不觉之中建立下来了。
明天还了银子,就可以拿到令牌,这不就是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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