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二人,罗艺捋着胡须笑道“原来你昨日竟是和你表哥喝酒去了,看来你兄弟二人确实有缘!哈哈。”
罗成亦是答道“我与表哥初见时便觉得熟悉,想不到其中竟有这层关系。此番娘亲得见侄儿,我亦是多了个表哥,真是一件喜事!”
罗母亦是面露喜色,点头道“成儿说的是,这确实是件大喜事。为娘这便去安排,为你表哥接风洗尘。”
罗母火急火燎的去忙了,得见秦琼,她心中紧绷的弦也是放下了,此刻脚步轻快无比,丝毫不见之前的惆怅。
罗艺拍了拍秦琼肩膀,满意说道“贤侄不必担忧,如今既在老夫麾下,老夫定不会亏待你的。”
秦琼郑重行礼道“侄儿多谢姑父。”
罗成亦是在旁边说道“表哥何须如此客气,日后便安心在北平住下,把此当成自己家便好。”
秦琼微有黯然道“在北平得见姑姑、姑父,侄儿心中甚喜。只是母亲独留家中,不知近况如何,心中多有忧虑。”
罗艺微微点头,这秦琼确实是有情有义之人,他颔首道“贤侄不必忧虑,你写写一封家书,老夫令人送去,也一并探望嫂子身体。”
秦琼松了口气,道“如此,侄儿便多谢姑父了。”
罗成见此,笑道“表哥放心吧!舅母得知表哥安好,又寻见姑父姑母,恐怕高兴都来不及,岂会担心?”
被罗成劝诫一番,秦琼也是想通了,心情轻松许多。
罗艺见秦琼身上穿着不甚整洁,便是让人将秦琼带下去梳洗了一番,又换上新衣。再见时,果然是身材魁梧,气质过人,端的是出众人材。
罗艺心中喝彩,甚为满意,便是沉声道“贤侄,汝父为国捐躯,老夫是甚为佩服。只是可惜那时你年纪尚幼,那两根金装锏不知流落何处,当真可惜!”
秦琼面色微凝,答道“侄儿不敢隐瞒姑父,父亲殉国之前,便是将两根金装锏托付娘亲,逃难山东,又有老仆秦安,传授秦家锏法,侄儿不才,略知一二。”
罗艺不禁讶异,惊问道“想当年秦家锏法何等厉害,汝父死时,老夫尚以为秦家锏法将要灭绝于世,不想贤侄竟得传承,实乃大幸。”
秦琼点点头,但他犹豫着,又说道“启禀姑父,只是那两根金装锏,在潞州被囚时,被充入官府,侄儿尚自苦恼。”
罗艺摆摆手,说道“想不到竟有此事,不过无妨。除了这金装锏,还有何物,皆可告诉老夫。待老夫修书一封给潞州知府,将你物件一一取来。”
秦琼闻言,不禁大喜,拱手说道“侄儿多谢姑父。”
不等罗艺说话,罗母便是走了进来,笑道“饭菜已经备好,先别聊了,有何事,待吃了饭再说。”
餐桌上,罗母准备的饭菜颇为丰盛。尤其是秦琼也是个好酒之人,让罗艺甚是高兴。和秦琼一边饮酒,一边畅聊,直到夜间。
在此,罗艺早已令人收拾房间,让秦琼居住。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秦琼梳洗之后,又是去向姑父姑母请安。而此刻,罗艺已经是依照秦琼所言,写成书信,欲令人送往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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