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家四口人正坐下准备用早餐,管家胥江领着三名警员进来了,餐厅外,还有数十名制服警察。
“老爷,这些警察找三少爷……”胥江面色凝重,话对胥振邦说,眼睛却盯着胥翊。
“什么事?”胥老爷子放下报纸,严肃的脸孔扳起来,神色凝重。
胥翊抬眸,认出为首的警员是重案组刘队长,负责秦庸淮的案子,昨天他们在警署见过。
“刘队长,有事?”看这阵势,可不像找她研究案子。
“胥军长早,三少早。”刘队长礼貌地先一一打了招呼,这才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赫然装着一把黄金匕首。
迎着水晶吊灯投射进来的光线,匕首柄上的“胥”字特别醒目。
“这不是……”胥梓婧与胥梓翎惊讶地叫出了声,紧盯着匕首上的字。
这把匕首由黄金打造,传说刀身是千年前的古剑所铸,乃传世之作,也是胥家传家之宝,胥振邦在胥翊十八岁那年交给了她。
在胥家,谁不知道这是三少爷随身携带的武器!?
“这把匕首怎么会在你们手里?”胥振邦表情更为严厉,犀利的眸光扫一眼胥翊。
一袭白色军装的胥翊坐在他左手边,神色淡定,只微微挑着眉,英气无比。
“刘队长,直说吧。”她放下餐具,挺直背脊,心头有股念头呼之欲出。
昨晚这把匕首在狱靳司手里,此刻出现在警局,而且还装在物证袋中,很明显,这可能是一场阴谋。
这并非她的猜测,而是有依据,帝国少帅说一不二,他说会把匕首还给她,必定不会食言。
只不过,如何个“还”法,得看他心情。
“三少,是这样……”毕竟是赫国有名的胥家,又是军-区高级官员,总局局长与胥老爷子交情也不错,刘队长说话客气,给足了面子。
“……今早有人报案,自称是秦庸淮案子的目击者,他送来了这把匕首,说是在凶案现场捡到的,当时见匕首是黄金的,一时起了贪念顺手带走了,昨天看到新闻知道事情严重,所以送回来。”
他将物证袋放在餐桌上,表情严峻,“法证与法医部进行了比对,证实秦庸淮身上的刀伤是这把匕首造成的,切开的皮肉中留下的金属物质也与刀身成分吻合……三少,相信您该认识这把匕首吧?”
刘队长指了指手柄上的“胥”字,他与胥翊接触过几次,算是了解三少的为人,其实不太相信他会杀人,即使有仇,至少也不会他亲自动手。
但是,身为警务人员,他只照证据办事,因为证据永远不会说谎。
“是我的,没错。”胥翊缓缓起身,站立之下白色军装修饰得身型颀长挺拔。
她面淡如水,处事不惊,拎起袋子朝向灯光,凤眸睨着袋中所谓的证物。
“目击者是谁?”她一手插兜,抬眸盯着三名警员,目光咄咄逼人。
“目击者未露面,是匿名报案,虽然可疑,但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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