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卿挑眉斜睨白糍,“你对我没信心?”
“我有信心才怪呢!”白糍不客气的说出实话。
卫卿卿怒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丫鬟?”
“不是您的是谁的?”
“哦,这么说,我可以把你随意发卖了?”
“夫人!”
“还不快去?”
白糍终于不敢再和卫卿卿抬扛,但还是不解的又问了句,“夫人,您不是决意休夫吗?怎么还稀罕当这个世子夫人?”
“休夫是肯定的,但也不能窝窝囊囊、不清不楚的休啊。”卫卿卿不愿多说,随口说了几句糊弄白糍,便催促她赶紧去芜园走一趟,别耽误她下注挣银子!
卫卿卿才打发走白糍,头便又钝钝的痛了起来——这是她落水后落下的毛病,每次疼得厉害了她便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床上阖眼歇息。
这会儿她感觉头越疼越厉害,只能像前几回那样窝到床上,手臂往额头上重重一压,便闭着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着睡着又做梦了,依旧是男女纠缠不休,既香艳又旖旎的梦,但是……梦的内容却和之前却截然不同!
这一回,梦里的人不再是萧贵妃和了尘,而是她和一个黑衣男人。
梦里她穿着大红绣暗金并蒂莲花纹嫁衣,跨坐在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身上,流金溢彩的裙摆高高拉起,从裙摆里钻出来的修长玉腿,像两条妖娆灵活的白蛇,牢牢盘在男人腰间。
她和他面贴着面、身挨着身。
她衣襟大敞、香肩外露,大红肚兜半掩着呼之欲出的雪白水蜜桃儿,两颗圆滚滚的桃儿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两颗水蜜桃在布料的摩擦下,渐渐的起了变化……
小荷尖尖,顶着男人鼓鼓的胸肌,似有似无的轻蹭,引得他身体微微一颤,托着她翘臀的手下意识加重力道,掐得她又痛又舒服,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她不甘示弱,微微扬起头看向他,目光似嗔似怒,粉舌轻轻滑过红唇、似舔非舔,让他眼里瞬间燃起火焰……
但她觉得还不够,趁着他为她着迷失神时,报复性的用力将他的脖子往下勾,将他的脸压向她胸前那片雪白的柔软,让他就此缴械、彻底沦陷……
她不记得究竟过了多久,只迷迷糊糊的记得,二人攀上顶峰时她如痴如醉,那种微妙奇异的滋味深深刻入她的骨髓,一直到她挣脱旖旎梦境,依旧清晰的记得。
…………
卫卿卿从梦中惊醒后,俏脸潮红、浑身是汗,尤其是下身,湿湿腻腻的。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陌生,却又有一种释放自我、说不出来的畅快和舒服。
春梦!
卫卿卿的脑海里下意识的蹦出这两个字。
不过这两个寻常女子提都不敢提的字眼,既没让她觉得难堪、也没让她觉得羞耻,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弄清楚这究竟只是个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以梦的形式重现?
如果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那她一定要找到这个黑衣男人,然后……再把他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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