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一下子聚集到心口来,况星桐有点后悔自己回国来,更后悔自己以前犯傻甩了袁辰飏给自己招来这么些麻烦。
还没等况星桐发火儿,沈臻倒是先生气了,“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不会说话的话,我建议你回胎重造!”
好!
况星桐一听这话,心里暗自给沈臻鼓掌,他终于为自己维护了。
“沈臻,别充当英雄,老子要动你,沈上校来了都没用!”口气强硬极了。
绕了绕左脚,况星桐向前走了几步,看清了说话的人,抬手摆了摆,“ok,fine.”
脸上艰难地扯出几分笑容,“你们想怎样?冲着袁辰飏的事来的是吧?”
“是!”着黑色西装的那个四哥站起来,走到况星桐面前。
沈臻有些担心地向上走了一步,反而况星桐半步也没有退,抬头死盯着那个男人。
今天况星桐穿了10厘米的细高跟,但是要看到眼前人的容貌还是要仰起头来。
“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沈臻把况星桐扯到身后。
“呦!你这姘头挺护着你哈!”严梵不紧不慢地补充道,说完一杯金黄色液体下肚,“严明,把沈家那小子先弄出去,沈上校的面子还是要给几分的。”
严明,就是眼前这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看着严明棱角分明的脸,神情里都是寒意。况星桐有点害怕,不过好歹沈臻将她护在了身后。
“三哥,四哥。我觉得我们还是放了算了,沈上校也不好惹,再说要是辰哥来了……”想到袁辰飏,钟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严梵细细想了想,钟景说得也是,这死女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袁辰飏非疯了不可。但是,话归这么说,也总得给些惩罚的,谁让她伤了他的兄弟。
“这瓶酒,”严梵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瓶白兰地,勾起唇角:“喝完,你和沈臻都可以走。否则,我也不介意得罪沈上校。”
沈臻看了看桌上那一瓶高浓度蒸馏酒,心里一紧,况星桐是不能喝酒的啊。
“我代她喝。”沈臻开口道。
说实话,沈臻酒量并不怎么样,这整整一瓶对他来说很悬。
严梵使了个眼色,让严明一下子制住了沈臻,“喝不喝?或者,换个条件,你和我的保镖睡一觉,我也可以考虑放你们走。”
况星桐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保镖,典型的肌肉男,直教人害怕。
“嗤”况星桐笑道,“怎么?演坏人是吗?”歪了歪头,看了看那个保镖,“他敢动我吗?”
况星桐死死地握紧左手,好让自己说话的底气足一些。
“阿明!”严梵使了个眼色,沈臻脖子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刀,似乎还沾了血迹,“怎么样?他死还是你喝?自己选。”
够狠!
况星桐很痛快地选择了后者,拿起桌上的酒,“不就是一瓶酒吗?我喝!”
熟练地起开,看了看这整整一瓶金黄色的液体,闭眼,一股劲地灌了进去,“咕咚咕咚~”细致优雅的葡萄果香瞬间在口腔中炸裂开来。
“若若,你不能喝!”沈臻急了眼,挣脱开严明,两步并作一步上去夺了况星桐的酒瓶。
“嚓!”未喝完的半瓶酒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看着况星桐嘴边的酒渍,沈臻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一时间头皮发麻,慌了神。
“阿梵,你搞什么?大晚上叫我过来——”熟悉的声音随着推门声飘了进来。
一地的碎片,地毯上的酒渍,以及僵着的这些人,都告诉袁辰飏这里出了大事。
“严梵,若若要是有半点事,我他妈让你们所有人陪葬。”沈臻吼完横抱起况星桐就往外走。
若若?若若怎么在这儿?
“若若怎么了?”袁辰飏迎上去问,看着沈臻怀里的况星桐,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滚开,”沈臻急红了眼,“你他妈别再招惹若若。”
“不就是半瓶酒,至于吗?”严明不疼不痒地说道。
大半瓶的白兰地,到严明口里就成了用以“不就是”形容,那可是42度的白兰地啊!
“若若在服用氟西泮,喝酒就是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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