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了?”沈臻夹起虾仁夸张地喂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很香的样子。
见况星桐没什么很大的反应,更是奇怪了。
“况星桐!我在吃你最喜欢的什锦虾仁!”沈臻强调道。
“我不瞎!看得到。”况星桐低低地扒着饭,机械性地嚼着嘴里的饭。
“你今天很反常,”沈臻顿了顿,咬了咬筷子,“让我想想,是不是……咳咳咳,你该不会和袁辰飏……”沈臻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副看戏的样子。
“吃你的饭!虾仁都堵不上你的嘴!”况星桐白了沈臻一眼,紧咬着筷子。
她不想说白天的事情,更不想再想起对袁辰飏说的话。
流光轩:
包间里空气静得吓人,偶尔有酒杯碰撞的声音,白色的液体在唇齿间流淌,一杯一杯,接触着最温暖的深情。
脸颊上染起霞色的红晕,薄唇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水珠。袁辰飏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原是酒精的作用,带着些隐隐作痛的胃,让原本冷静的人变得很是暴躁。
一旁的严梵一把抢过袁辰飏手里的酒,“阿飏,你闹够了没有?”突如其来的吼声有些吓坏了沉默的魏景瀚。
袁辰飏转头,眯了眯微红的双眼,“给我。”语气淡淡的,但是听得出里面的不耐烦和不客气。
“你闹够了!”严梵一股脑地将桌子上未拆的酒拿了去,一是怕袁辰飏喝多,而是怕这些无辜的酒会遭殃。
严梵是爱酒的人,自然是惜酒的。在他眼里,酒,是让人快乐的东西。
袁辰飏低了低头,不耐烦地说着:“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你知道后果。”言语里都是不客气。严梵没想到袁辰飏会这样和他说话,也不曾想到这样的他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魏景瀚拉了拉严梵,“给他吧。”严梵瞪了魏景瀚一眼。
“袁辰飏,我没想到你这么窝囊!”严梵“嘭”地把酒重重地摔在桌子上,他瞧见袁辰飏眼里的心痛和无奈。
说到底还是在一起长大的兄弟,严梵气归气,还是坐下来陪袁辰飏喝酒,两杯陪一杯。魏景瀚喝了几杯就走了,只留着严梵和袁辰飏。
“老严,我对她,无能为力…”袁辰飏苦笑道,抬手饮尽杯中的酒,“无能为力啊……”酒精炙热地侵蚀着身体,一遍一遍,以痛换爱。
严梵按住袁辰飏的酒杯,“阿飏,试试去强求吧。”
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留在袁辰飏脑子里的都是那一杯杯白色的液体和那一句“强求吧”。
强求吧,强求吧。
把她强求下来!
况星桐,这一次,我偏要强求。
有些人就是这样得执着,明明是求不得却不舍爱别离。若是为爱诵一千年梵音,能否赐予一世的情、一世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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