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呢!!”小新人尧漫对池晚是充满了崇拜。
池晚靠在写字桌上,喝着热奶茶,笑眯了眼:“跟着姐好好干,以后你就能跟我一样厉害了。”
“是!”尧漫完全信了池晚的话,当真了,充满了热血与干劲。
当然,她是不会告诉她,有时候努力也不会成功的。
那是一种几率,很多人一辈子也做不到。
“嗯……不过漫漫,最重要的是,以后你得嫁个好老公。”
“啊?为什么呀?打拼事业,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嫁个像封以珩一样的好老公,近水楼台先得头条啊!”
尧漫当然没当真了,笑哈哈着说:“别开玩笑了姐,我哪有那本事啊!再说了,嫁给了封总,哪里还用出去工作!”
“也是哦。”池晚一想,自己也笑起来。
她可是也被养了好几年的金丝雀,享了足足四年的福呢。
眉眼笑得弯弯。
然而,池晚并不喜欢没有自我,和封以珩的婚姻是不得已。
钱倩倩从主编室门口走到池晚身边说:“那几个人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所以我才不喜欢那个圈子。”
“是吧。”池晚眯眼笑着,两个酒窝明显。
钱倩倩指的,是那个圈子里名媛陪酒的事。
是真的存在的。
在雁城这座繁华的都市里,很多人并非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风光,也并非所有人的风光都伴随笑容而来。
有些所谓的名门家族,其实都是小家族,想要在那个奢靡的圈子里驻足,是需要些头脑的。
很多人都身不由己,可那都是那些人自己的选择。
可那又如何?身不由己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恒河沙数,有的人得过且过,有的人活出另一种精彩。
人的一生很长,未来的路怎么走,要看自己如何抉择。
池晚的路,是自己选的,所以她的生活她自己主宰。
钱倩倩的路,也是自己选的,她一样能靠自己的力量活得精彩。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脱离家族,独立生活吗?”钱倩倩问池晚。
“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惧怕那里吗?”
“是,”她说,“我有一个发小,从小被家族左右,身上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她父母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她能嫁到一个大家族。你知道他们有多可笑吗?我发小比我还小两岁,他们竟然要她嫁给一个六十岁的糟老头子做二婚妻,他儿子都快四十岁了!我发小当然不愿意,可她继母,居然偷偷地给她下药将她送过去。发小嫁人的那天,我也陪着她哭,我家里人都不愿意帮忙,说这是别人家的事,没人能帮。后来她被家暴,逃回娘家也没人管她,都叫她回去,说生活就是这样的,不能反抗就得学会享受。那不对的不是吗?生活不是这样!”
“后来呢?”池晚大概是猜到结局了,应该是悲剧。
“后来死了。她又一次被家暴后跑出门,也不回娘家,两家人一起找,找到了就追,跑到大马路上就被车撞了,一尸两命。”
“她太不幸。”
这种事,池晚也不愿意多谈。
钱倩倩的发小是不幸的,她试图反抗过,但没有成功,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也因为这样,我看到那些圈子里假面笑着的人,就会想到那些恶心的嘴脸。那些地方,能不去就不去。”
“算啦,怎么说起这事儿了呢,今天可是咱们杂志社的大日子,得好好庆祝一下!”
“晚姐!我们要去庆祝吗!”
其他人的耳朵很灵,特别是听到“庆祝”两个字。
一人大声地喊出来之后,其他人也纷纷地附和起来。
去玩是一大乐事,免费地玩,那就更乐了!
池晚还没应,钱倩倩笑着答应下来:“好啊,那晚上一起去暮色吧?我来了之后还没请你们去玩过呢,今天我请客,一起乐一乐,大家都去,不分AB。”
“耶!倩姐万岁!晚姐万岁!”
杂志社里欢呼雀跃。
姚沁看不出什么喜怒,就是向染在一旁气得,半天也不吭声。
别人与天同庆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其实池晚并没有真正把她怎么样过,可这辈子,似乎就和池晚杠上了!
“姐,那恐吓的事怎么办啊?咱不找万家讨回来了?”苏锦凑过去问。
“不然呢?又没证据,你能耐他们如何?”
因没有证据而不了了之的案件,还少么?
池晚想着想着出了神。
不一会儿,薛笑笑也致电庆贺,杂志如期发布,比预期所掀起的浪还要大上许多。
“我跟你说妞儿,万茜这贱人最近要是上街不伪装一下,分分钟被人唾弃死!”
池晚靠在老板椅上,转动着手中的笔,笑眯眯,“她要是不被唾弃死,那我那夜不是白熬了?对不起我的黑眼圈啊。”
没效果她还不乐意哩!
“封总怎么说?准你继续跟进?”
“准了!还答应我不管万茜的事。不管最好了,他要是出手,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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