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动,依然窝着,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累……睡不着……”
困意是很明显的,可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酸痛的感觉搅得她难受,就是睡不着。
池晚的手在他心窝挠啊挠,哀怨地说:“老公……你肾怎么那么好……”
“恩?”封以珩眯眼,尾音提了上去。
“你这次出差就没有遇到心仪的美国姑娘吗?”池晚终于扫去了一些困意,睁开眼看他,“她们技术一定很好,怎么不趁机享受一下呢?”
封以珩回答得似模似样:“禁欲。”
“你哪有……”
白天那么凶猛,哪里有要禁欲的样子啦,骗人!
“结束了。”
“……”池晚冒出哭腔,“怎样?所以我是你禁欲结束的第一人嘛?好过分啦你……让我一个人承受……”
封以珩嘴角噙着笑意,扣紧她的身体:“话还这么多,说明惩罚力度还是不够吧。”
“哪有——”
池晚的话没说完,嘴已经被他堵住。
房间里的温度又升高了!
身体还是敏感的,熟悉的人躺在怀里,加上的确一周都没开过荤,他又动了心思。
小别胜新婚,大抵就是这个道理!
池晚无法反抗,腰被他的双手扣住,与他贴紧。
他暧昧的话语就吐在她脸上:“要让你好好地记住这次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迟到。”
池晚哭:“不敢了……”
如果每次都这样惩罚,她就要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老公,饶了我吧……”她反压在他健壮的身躯上,咬着唇看他,“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们要节制……”
封以珩不急,看着自己身上的人儿,笑:“我不认为你这么勾人地看着我,是真的在求我饶了你。”
“……”她是真的要哭了啊。
“以及,我身体很好。”
事实胜于雄辩。
封以珩用铁铮铮的事实告诉池晚,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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