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做甚,平白无故添晦气!”
“天海两界联姻,他妖界的人凑什么热闹呢?”
最后一人重重啐道,“叛徒!”
她素日去妖界鬼混,左右只知道有个管着五瘟冢的人名为成榷的,好奇促使她转身,疑道,“那个成榷......他怎么了啊?”
说起成榷,这些人皆嵌着副厌恶的面皮。听他们说完,业爻才晓得了一段令人作呕的往事:这蛊神原是天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叛出上界,去妖界做了地夫人的军师!混的风生水起......
业爻不以为意,“上界定是做了什么事,才逼他这样的吧!”
听完这话,所有人面色很奇怪,但业爻断定,缘由是八九不离十。“你们说说,他做什么了!”
一人急道“做什么重要吗?两界谁不知道此人奸同鬼蜮行若狐鼠,奸邪如斯,请他来就不怕脏了你和二殿下的婚宴!”
业爻难以置信的看了身后这人一眼,先不鄙成榷是否如他所言这般不堪,却竟感叹起身为一朗朗男儿,能碎嘴毒舌至如此地步,换做她,万万亮不出如此利如锋刃的话。她合上卷帛,问道,“你们说的,好像很了解他似的,这当中的前因后果,难不成知如细屡?”
见众人一脸不悦,业爻也没再多问,笑嘻嘻道,“六哥,各位师兄!我先走啦!告辞。”
一路上她犹疑这卷帛上所列名单麟炀子前不久拾遗五瘟冢,锦凰如今请妖界的人出席......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月后,婚礼如期举行。
上元宫算做业爻母家,但她终究没个实打实的身家名分,按等级秩序来,要依着海界的礼来,出母家时有故亲陪同即可。
未时,业爻从偏殿出来,着一席浅碧流仙裙,盛着太阳车往海界去了,一路有风和鸣和其他几位女修陪同,没看见昀尘,她心里顿时泛起一丝无言难意,默默道,“六哥你不来......送送我么?”
北海一望无际,泛起层层叠叠的波光,不远处便是激流翻涌碧水滔天的景象,涡流旋进形成一个巨大深邃的涡道,正是通往海界的鸣门,为界内安防,鸣门一旦开启,北海两位佑河神龟老蟹神便要露面,两位万年来只因启道而现身,业爻一惊,转头道“师父,这鸣门敞着没人守,没道理啊?”
风和鸣申请庄肃,形同袭身而来的一股彻寒海风,业爻别过头,自问自答道,“今日婚宴来的人多的很,关上也不太好,嗯,不太好!”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风和鸣冷冷的道。
业爻没敢抬眼,稍稍点头,暗暗道,“不管就不管呗,我都嫁人了,师父对我怎么还这么疾言厉色的!”
片刻后,太阳车由涡道驶入了无垠的澄澈海域中,走去北海礼台的路上,业爻心里揪着一块,连喘息却已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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