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贼倒喊着捉贼了!
“大小姐,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赶走秋丫头呀,吴公子是真心喜欢她,也真心对她好,鎏金堂的人都可以作证,吴公子的家世背景还有人品也都是极好的。”刘姑姑心里直打鼓,这秋丫头是耿海棠放在鎏金堂的人大家都知道,所以对秋丫头的态度都是很好的,但这会儿在吴世淮这件事情上,刘姑姑理亏,自己毕竟是有私心才逼得秋华离开了鎏金堂。
“刘姑姑倒新鲜,你是吴世淮的娘还是他家亲戚,这么帮他说话,莫不是收了吴家的银币才处处帮着说话?”筱耿把玩着花鎏金房中的笔筒,爹爹果然心疼美人,这笔筒是西域带过来的釉树做的,耿府中用的当然是这种,没想到的是花鎏金的房中竟也是这种笔筒,筱耿冷哼了一声,这一声吓的刘姑姑冷汗直冒,嘴皮子都有点不利索了。
“大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打从鎏金堂建立起来,我就一直在这里,大小姐不经常到堂里来,但我什么样的为人当家的是再清楚不过的,您大可以去问问当家的,秋丫头的事情我是有错,错就在我没有拦着她,秋丫头也是在鎏金堂里长大的,她走了,我这心里也是心痛的很,我····我实在不是大小姐说的那种人呀!”筱耿瞥了眼刘姑姑那痛心疾首的样子,抿了抿嘴巴,刚张嘴想再问两句,门“嘭”的一声打开。
“耿海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耿虎怒气冲冲的出现在门口。
刘姑姑赶紧揩了楷眼泪,对耿虎行了个礼。但耿虎没有看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刘姑姑松了口气,赶紧带上门出去。
“爹,我朋友不见了,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不放心,过来看看。”耿海棠从椅子上站起来,过去扶住耿虎的手臂,拉他到椅子上坐好。
“朋友,你朋友是挺多的,房顶都能拆,你那些江湖上的朋友给我一个都不要来往。”耿虎每次只要看到耿海棠的脸,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好似这个女儿不是自己的宝贝,而是一个麻烦本身。
“是是是,好好好,不来往,不来往。”耿海棠倒没有多在意耿虎对自己的态度,只是将之前的笔筒拿在手中故意让耿虎看见。
“爹,这几日娘都说我了,说这鎏金堂到底有什么魔力,一个两个上赶着
往这跑,我就觉得是娘想太多,鎏金堂纵然是个金窟也是没有家来的重要,爹你说娘是不是瞎操心,不过我也知道自己这几年陪在你们身边的时间少,您放心,这往后我天天陪着你们,定不会让您和娘再烦忧半分,鎏金堂的事儿咱们交给童掌柜和其他人,咱们都不用操心,怎么说,爹和娘才是海棠最重要的人不是吗?”落字的最后一句,筱耿将笔筒放在耿虎面前的桌上,耿虎看着女儿带笑的眼睛,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鎏金堂的事情本就不需要你来操心,好好收收你的性子,在家里多陪陪你娘,这几年你最对不起的就是她。”耿虎说完就站起来,正欲走,房门又被推开。
“咦!今日我这房间倒是蓬荜生辉呀,将军和小姐在我房中这是做什么?”花鎏金迈着柔美的步伐站在了两人的面前,筱耿现在看花鎏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一张标准小三的脸。
“花当家,见您一面也是不容易,您又是逃难,又是忙交际,我坐这一上午,才能见上您一面,不容易呀!”筱耿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散漫的步伐到花鎏金身边,凑近了说。
“是我过错,叫小姐等上了这么些时候,实在是因为长久未归,事物繁杂,小姐和将军也贵人不多见,有些事儿鎏金找不着人商量,所以是得花些时间理一理,鎏金向小姐和将军赔不是。”
好个巧嘴,筱耿不屑地撇了撇,耿虎不耐看这两人周旋,叫了人架着筱耿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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