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聆儿属意给你了,你就好生收下吧!”
乐聆音和敖晟翎循声望去,只见卓卉君踩着花间径姗姗而来,二人同时对着卓卉君行礼。
卓卉君看着乐聆音点零头:“今日的晌午觉醒得晚了些,聆儿等了些时候了吧?”又对着敖晟翎,“还不快把这腰牌接着收好了?这等贵物怎可随意露白??”
敖晟翎也不再过多执拗,道了声谢便将红玉腰牌接过贴身放好了,随即对着卓卉君一揖,还未开口却听卓卉君:“知道你要走了,敖洺交待你的事情也该赶紧去办结,本来我也担心就你一人是否可行,但那日在木桩上将你试炼了一番,前几日又见得你在后山把那两个目中无饶蠢货揍得连随身兵刃都不管不顾了,便知你无甚大碍,方才聆儿又将她的一块羽麟殿腰牌借与了你,你可要用在刀刃上,更要妥善保管不可遗失!”
“喏!原来在后山那个时候……卓阁主在一旁看戏呢??”
“啐!分明是我正在林间漫步,你带了那两个蠢货突然间冒了出来,一言不发即刻开战,让我连问一声的空隙都没有!不过敖洺的剑法你倒还是学得有七八分了,如此下去再过几年,那些个晚辈中能与你交手持平的恐怕寥寥无几了……你们轩辕一族人真真赋异禀与众不同的!”
“多谢卓前辈的照拂,晚辈感激不尽!前几日里晚辈早已将花园子里和卓前辈的房内都清理干净,不会再有脏东西滋生的,待会儿晚辈就下山启程了,卓前辈保重!”
“也不必如此急吧?再过两个多时辰便要黑了,不如好好歇息了一晚明日清晨再走吧?”
“事不宜迟,大姑姑交待的事体晚辈不能再拖了,告辞!”
当卓怡萱过了申时去客房找云七用晚膳时,发现房中空空如也,别云七的人了,就连云七的一干物什都不在了,她急得一路奔到前庭找到侯牧之,侯牧之脸色一变又赶紧问了霍一心是否有见着云七,霍一心被问得一头雾水,随即三人又赶忙来到客房内,一目了然又面面相觑……
“云公子已于三个时辰前下山离去了。”
“大师姐?!”
“云公子本就自有家中要事去办,此次在一览顶帮我们那么多时日,耽搁了她不少功夫,如今阿极的丧事也筹备齐全,她便告知了师父即下山去了,临走时她她认识流水阁的路怎么走,所以日后自会有重逢的那,就不要伤离别的了。”
卓怡萱、侯牧之和霍一心均是有些惆怅,乐聆音拉过卓怡萱劝慰了几句便带着两个师弟一同去伙房用晚膳,席间许多人在问云公子何处,都被告知已下山,不少姑娘瞬间失望了些许,几个少年见此也只得哼哼几声,倒不敢再多些什么的了。
晚膳开席时分,卓卉君仍旧只是出来给宾客们敬了三杯酒,随后便离席由徒儿们待客周旋。
饭厅中坐满了人,忙得那些伙房僮儿们满头大汗,几个老妈子也凑数打打下手。正将一道道菜肴上桌时,花清池隔了一张桌子对着一个细瘦的僮儿:“你过来。”那僮儿双手托着一个瓷盘子,低头走至花清池身侧静候吩咐。花清池刚对着僮儿的右臂伸出手掌,谁知那僮儿即刻迅速往后退了一步使得花清池一举抓空……花清池猛然站起指着僮儿喊道:“一览顶上何时聘过会武的僮仆??你究竟是何人?!”
原本有些热闹的饭厅一下子寂然无声,所有人都对着花清池和那个细瘦僮儿看去,只见花清池正要出手擒拿,谁知那细瘦僮儿将手中的瓷盘子瞬间崩碎紧接着双手一扬……细碎的瓷片朝着饭厅内的几盏灯烛扫去,顷刻间,厅内漆黑一片!
花清池按着脑中的印象往那细瘦僮儿的位置一拳击去,不料却打了个空,反倒是听闻有一道劲风袭向自己的左侧,花清池连忙退后发觉又有人位于他的身后,他刚要回旋踢去却听见那人尖叫了一声……原来是个姑娘不是那僮儿细作!花清池赶紧收势且大声:“各位都不要动弹!稍安勿躁!花某会去将灯点上,就花某一人行走,各位切记不可妄动,以免混淆视听!”
刚将第一根蜡烛点起,所有人都四处张望了一番,发觉有两个人影立在饭厅门口处,但闻那两个人影开口道:“我俩离房门最近,那僮儿灭灯时我俩即刻守在了这里,无人出入,故而那僮儿应是还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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