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司把电话掐断之后,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依旧是薄父的。
薄景司似笑非笑地接了:“还有什么事?”
“我看到成绩了。”
“怎么?”
薄景司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伸出手从苏妁的文具袋里掏出一支笔,就这样转了起来。
他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连指甲盖都修剪得整整齐齐。
转笔的动作漂亮又流畅,转着,他还朝苏妁眨了下眼睛。
苏妁的目光落到薄景司的手上,最后轻轻哼了一声,又低下头刷题。
薄父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过来,“你的分数怎么还是那么几分?”
“我脑子不行呗,”薄景司似笑非笑的,“您那么在意成绩,要不您来考?”
“你!”薄父气得又开始大口喘气,最后才道,“你就不能和你的新同桌学学?”
“新同桌?”薄景司蓦地眯起眼睛,目光瞬间就落到了苏妁身上。
暗沉又富含戾气,仿佛看到了猎物的鹰。
苏妁好奇地和他对视,莹亮的目光带着几分疑问,她无声开口:“怎么了?”
而薄父的嗓音继续传来:“我问过你们班班主任了,上个星期宋家不是插了一个姑娘到你班里?后面还是你亲自领着当同桌的那个。”
“怎么了?”
薄景司打断了他的话,“重点。”
“你对比一下你同桌的成绩,再看看你的成绩,你还好意思?”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
薄景司把笔扔到桌子上,嗓音暗哑,微微眯起的狭长渐渐泛滥起一层层的冷翳。
“我同桌考得怎么样?”他嗓音凉凉的,“全年级倒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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