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吕布嘶声力竭地怒吼道。
整个人状若疯癫。
见此,高顺不禁摇了摇头。
而就在这时,他目光又不禁瞥到远处小溪对岸一棵大树——
那处似有一块白色帛布在迎风飘扬......
“文远,你看那是什么?”此时,高顺转头对一旁的张辽言道。
“嗯?好像是一块帛布,季远,你去取了过来。”
这时,张辽眯着眼张望了一阵,旋即,对身旁一士兵吩咐道。
“是。”
未久,那叫季远的士兵便就从对岸将那白色帛布给取了过来。
而回来时,这叫季远的士兵脸神情颇有些不自然。
张辽心中奇怪,旋即,伸手接过了这季远递过来的白色帛布。
而这时,吕布、高顺等人也是走了过来。
吕布只一眼望去,整个人鲜血涌直冲脑颅,刹那间,脸色由赤色变成了紫色。
“荀振!!!”
怒吼之下,吕布就是一口鲜血狂吐而出,接着,整个人便就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奉先!”
见此,张辽和高顺两人一前一后,连忙来到吕布身侧,将他一把抱住。
高顺伸手探查了一下吕布的人中,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对一旁的张辽说道:
“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此时,张辽又看了一眼,那白色帛布写着的“吕布小儿,后会有期”八个大字,旋即,不由摇头低低一叹。
“唉,奉先......”
闻言,高顺也不禁叹道:
“此人当真留侯在世,天下无双,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可与此人为敌!”
半个月后,荀振和荀攸终于又是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颍川。
此时,颍川的黄巾之乱已是彻底平息。
走在回颍阴的路,还依旧可以看到百姓正在田里干活。
偶尔,还有扎着辫子的黄髫小儿在田间追逐着蝴蝶。
“还是颍川好,洛阳自从董卓来了后,一派乌烟瘴气之象。”
此时,荀攸坐在马车,看着眼前这片恬淡安宁的景象不由感叹道。
“嘿,公达,你就知足吧,我保证你此前看到的洛阳还是不错的洛阳。
你看着吧,再过段时日,这洛阳哪天不流血就是不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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