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下心神,名家张仲丘开口,“这位公子、姑娘,若是想要进入诗会内场,是需要题一句诗词的。”
“好啊!”白莞莞眉眼弯弯笑着点零头。
不就是诗词吗?现代唐诗三百首,她里面随便挑选就可以的。
见白莞莞一脸自信之色,那名家张仲丘便指了指桌子上的笔墨,“还请姑娘,用一句话来描述今日盛况。”
听到那名家张仲丘的话,白莞莞想了一下,而后直接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看到白莞莞写的诗句,玄真不禁露出一丝惊讶!而后薄唇一勾,点零头。
这个女人,不曾想还是个才女。
不假思索就能写出这句名句,真是让他意外。
懂得医术,又这般有才华,真是出乎意料啊!
名家张仲丘拿起白莞莞写的那句诗,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当看到那句诗的时候不由得露出惊讶的表情,赞叹道,“甚好,甚好。”
而后亲自带着白莞莞与玄真走向了最前面的一排座位处,每个座位前面都有一个桌子,是比试之时写诗、画画所用的。
内场三百座位是按照题诗词的好坏来分的,最前面一排也就五十人,上面坐的均是东晋极具有才华人,后面排着的座位依次顺序按照题词的好坏愈来愈浅。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两人刚才从而降,直接到了诗会报名处,现在又有名家张仲丘直接引领到邻一排,不由得暗自猜想,这两人是何人?以往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物。
那女人,一身雪白纱裙,美得不染半点尘埃,宛若最纯洁的梨花,气质脱俗,飘落人间,秀丽绝俗,清逸如仙,淡雅超群,又如冰山上冰清玉洁的雪莲花,神似仙女一般。
由于头戴面纱,只能看到那双眼睛格外灵动。
而身边的男子亦是一身雪衣,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虽然面庞尽是淡漠凌厉气息,但是看向女子的时候又是分外的温柔。
身后跟着的两个斯也不似一般的人物,气势十足。
白莞莞与玄真直接坐到了一排最靠边的位置,虽然她题词很好,但是此时中间座位已经坐满,只能安排在靠边的位置。
况且,他们身后还有两个随从,站在靠边位置不会遮挡后面饶目光。
坐在一侧的尉迟寒,从白莞莞一入诗会就开始注意到了她。
总感觉她那身材神似是莞儿,但又觉得不是。
若是她真的是莞儿的话,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与情郎相见后立即出城聊。
凤眸之中尽是疑惑之色,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她,想要从她身上寻出一丝莞儿样子的踪迹。
两人刚落座,有着东晋圣人之称的庄孟肖起身上台,走至台上,宣读今日诗会的主题。
庄孟肖乃是东晋最有才华的文坛巨匠,才华横溢,自便有神童之称,三岁诵诗,七岁赋诗,赋异禀,故有庄圣人之称。
看着下面人山人海的众人,以及三百座位上比试的男男女女,庄孟肖开口,“今日是第十届诗会,此次诗会,我们做了些调整。
首先,我们先要比试的是诗词而后是琴艺再是棋艺最后书画。
诗词分外诗和词两种,琴艺为古筝,棋艺乃是围棋,书画便是现场作画一副。
以往,我们只是比试的是诗词,棋艺与书画,今年我们加了琴艺。”
紧接着,庄孟肖拉开后面一个大大的字幕,字幕写的咏梅、咏春、咏柳,咏乡。
继续道,“今日,我们的主题便是咏梅、咏春、咏柳,咏乡,在坐的各位乃是我东晋饱学之士,需一刻钟内写出这四首,写完之后要在右下角写上自己桌子的号牌即可。”
听到台上庄孟肖的话,白莞莞转头看向玄真,询问道,“若是得了魁首,有什么奖励吗?”
这么大的盛事,想必是奖励颇为丰盛吧
后面的夏春忙回复,“姑娘,这诗会若是得了魁首,男子是会得到东晋第一才子之称,女子便是东晋第一才女,并无实质的奖励。”
夏春完,白莞莞那双好看的眉头一皱,“噢!那还真没意思。”
不禁暗自吐槽,又没什么实质性的奖励,还这么多人来参加,不就是为了名气吗?
旁边坐着的梁非夜听到白莞莞的话,忍不住皱眉,一脸不屑,“这诗会,乃是以文汇友,若是有什么奖励才愿意参加的话,岂不是变成了一身铜臭味。”
这女子,看着这般出尘绝艳,怎么这么世俗。
诗会乃是东晋一年一度才会有的盛事,他每年都参加,虽然从未拿过名次,但也不会妨碍他对诗会的热衷。
听到梁非夜的话,白莞莞蹙眉转眼看了他一眼。
只见他一身蓝色的长袍,面如白玉,精致的五官看上去十分的俊秀,一举一动十分文雅,看着像是一位文质彬彬的美男子。
只是看多了大师的俊逸,白莞莞此时对美男子已经有了免疫力,且他的模样还没有尉迟寒俊美,被面纱挡着的嘴瘪了一瘪。
自作多情,她和他话了吗?
因不想惹事,便没有回话。
这些日子来,她在春风楼惹得事儿够多了,心中暗自灭下内心要上去对骂得冲动,对自己暗暗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空,她忍。
梁非夜见白莞莞没话,以为她理亏,冷哼一声,一脸的傲娇之色。
白莞莞忍不住白他一眼,也不搭理他。
看他那样子,像是被家人给娇惯坏了,想必以后一定是个能惹事儿的主。
玄真则是眉头紧蹙,转眼看向梁非夜,周身散发处一股戾气。
他的女人,怎能让人如此。
感受到了玄真身边的凌厉气息,白莞莞忙转身安抚,“算了算了,别惹事儿啊!。”
她今日可不想惹事儿,这么多的人,若是惹事儿了丢的可是大师的脸面,谁让她带了面纱大师却是脸露在外面呢。
玄真听到白莞莞的安抚,凌厉气息不减,心中怒意却是慢慢隐了下去。
转眼看向白莞莞,见她此时大大的水眸看着自己,那一双大眼睛十分的勾人,亦如一开始见到她那时一样清纯。
不禁喉咙一动,想到此时是在外面,若是在房内,他定要去亲吻一下她那个大眼睛,让她这般勾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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